是女子,我们住在西边,你住东边吧。”
“行啊,”顾蓉蓉毫不犹豫地答应,“那就麻烦你照顾我表妹。”
“不麻烦。”
阿来扶着傻姑娘进屋。
顾蓉蓉打着哈欠,转身进东屋。
今天晚上月朗星稀,月光还不错,清冷冷地映着地面,从窗子里流泄进屋。
傻姑娘在床上躺着,闭上眼睛昏睡,阿来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半晌,阿来挽挽袖子,露出光洁的手腕,还有手中一把造型特别的小刀。
月光,刀光,森然。
她举刀凑近傻姑娘头顶,刀尖几乎挨上头皮,窗外有人轻笑一声。
阿来立即收刀:“谁?”
顾蓉蓉推开窗子,扇子轻扇,笑意吟吟:“干嘛呢?阿来姑娘。”
阿来轻笑:“原来是公子,吓我一跳。没干什么,你表妹睡着了,我还没……”
她说到这儿,笑容微僵:“你怎么没睡着?”
顾蓉蓉眉眼微弯,却不见半分笑意:“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叫阿来。”
阿来一怔,这似乎也是个疑惑。
“你……”
“我没晕啊,你下在饭里的那点药,对我根本不起作用。”顾蓉蓉笑容不改,“哎,我能问问,你把我们迷晕,是打算干什么吗?”
“我什么也没干,也没把你们迷晕,你别乱说。”
短暂慌乱过后,阿来又镇定下来,谁能证明她下药了?反正那些吃的都收走了。
“我这人从来不乱说话,”顾蓉蓉从窗子跃进屋,“进来说吧,隔着窗子怪不方便的。”
阿来沉脸道:“夜深多有不便,公子还是请出去吧!以免污了彼此的名声。”
“都坐牢了,还要什么名声?”顾蓉蓉讥讽,“你说你没下迷药,那行,反正也无效,不追究。”
顾蓉蓉掸掸膝盖,扇子一指她的手:“那里面,藏的什么?拿出来瞧瞧。”
阿来手指缩紧:“什么也没有。”
“不能吧?”顾蓉蓉挑眉,“我猜猜,总得有个能要人命的利刃,能藏于袖中,匕首?短剑?”
阿来的呼吸微窒,注意力都被顾蓉蓉吸引住。
顾蓉蓉突然起身,阿来立即转身对着她,观察她的举动,戒备十足。
“还不动手吗!”
顾蓉蓉突然一声冷喝,床上的傻姑娘猛地睁开眼,鲤鱼打挺的同时,出手扣住阿来的手臂,用力一拧。
顾蓉蓉微讶:好一招漂亮的锁拿手!
阿来痛呼一声,手臂上的伤口绷裂,血顺着手臂淌下,自指尖滴落。
傻姑娘微怔一下,她只是拧伤阿来,可没用兵器,不应该流血才对。
顾蓉蓉脸上笑容瞬间消退,目光凛冽:“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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