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少,从前我看在他府上孤苦无依倒也并未找太多麻烦,如今看来他最好是死了,若此番活了过来,我必定是要让他死在我的手上。”
阿图鲁恶狠狠的说着这番话,他实在是没想到如今一个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之人竟然也能让这些人传出如此多的流言,叫他一个清白之人无辜蒙受了这些冤枉。
虽说阿图鲁并非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到底也并非是个龌龊之人。
若他当真做了伤害拓跋宗的事情,倒也不必旁人说他也会自己主动说明,可如今他既不曾做过的事情自然打死也不会承认。
“除了这些朝堂之上还有什么传言是我不曾听到的。”
阿图鲁耐着性子深吸了一口气,可仍旧是无法平复方才气愤的心。
贴身侍卫是个了解将军之人,看着自家主子已经是这般生气却还是问着,侍卫也只能是忍着头皮继续说到:“朝中还说您与拓拔将军素来不合此番必定是因为修建河堤之时,还说您是看上了这十万两的白银。”
侍卫硬着头皮说完了这番话,话音落下却不敢去看自家将军的脸色,毕竟这样无辜污蔑的话于将军而言的确是太过于冤枉了。
十万白银?
阿图鲁不屑一顾的一笑他冷哼出声,虽说十万两白银的确算不上少,可到底同他的家产比起来那是少之又少。
为了这十万两的白银,倒也不足以让阿图鲁亲手杀了拓跋宗,毕竟平白无故的背上了一条性命,这个并非是一言两语便能解释的清楚的事情。
“这一群傻子仅仅是为了这些钱财,本将军就不惜动手杀了他吗?难道不知道修建河堤之时,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若是做得好倒也还行,若是做得不好日后必定是被皇上记恨在心,而十万两白银又怎可能足够修建河堤呢?实在是一群蠢货。”
说着说着阿图鲁是愈发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