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受伤之事自然是重中之重,朝堂之上此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只是民间不曾知晓罢了。
下了早朝阿图鲁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而今嘴角都快翘到了而后,看他这般春风得意的模样,必定是因为拓跋宗受伤之事。
走出了殿内,阿图鲁站在门口猛吸了一口气,而今乃是一番得逞之意,瞧他这模样恐怕不少人都猜测此番拓跋宗受伤之事必定与他有关。
“拓拔将军受伤于将军来说还当真是好事一件,原本十万两的银子是要落在拓拔将军的手中,如今这修河堤之时便只能是落在将军您身上,要不还说将军您福气比寻常人大。”
说话之人带着阴阳怪气的语气走到了阿图鲁的身边,而今乃是断定了拓跋宗受伤之时必定是与阿图鲁有关,瞧着他那一副得意的模样,若并非与他有关怎会如此高兴了。
说话的男子乃是个文臣,这话中有话寻常人自然是听不出来,纵使是阿图鲁这些年摸爬滚打却也是听不出来这文臣里边的讽刺。
他一边说着拉图鲁乃是个福气大的人,一边贬低着不过是阿图鲁用了一些肮脏龌龊见不得人的手段使拓跋宗受伤罢了。
而说话之人正是廖元生。
到底那是得了拓跋宗好处之人,如今即便是在拓跋宗瞧不见的地方也是该为拓跋宗说话,他在说这番话之时明里暗里都是在嘲讽阿图鲁,可偏偏阿图鲁是个愚蠢之人并不能听出这究竟是什么话。
阿图鲁看了一眼旁边的文臣双眼之中透露的完全是不屑之意,他乃是武将,如今的一切名分皆是在战场厮杀得来,而这完全不过就是动动笔杆子动动嘴的事情,阿图鲁自然是瞧不上。
“廖大人真是说笑了,我是什么福气大的人,不过就是拓跋宗自己不当心罢了,难道廖大人还能怪我吗,再说了这修建河堤也并非是什么轻松的活,若是廖大人喜欢不如廖大人拿去得了。”
阿图鲁自然是没听出来廖远生话里边的嘲讽之意,但是却也万分的不悦,他素来是个眼比天高至憎会喜欢旁人用他与拓跋宗相比。
见着阿图鲁并未听出自己所言的这番话是何意,廖元生淡淡一笑心想这位将军还当真是个愚蠢至极之人。
“将军这话可当真是给了我面子,您是将军是什么样的身份,我不过就是个兵部侍郎罢了,修建河堤之时自然乃是将军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了廖元生对着面前人淡淡一笑便离开了此处,完全就是一番春风得意的模样。
到底是为拓跋宗出了一口气,自然是觉着舒服万分。
二人站在殿外说话路过之人自然是听得到,而聪明之人早已听出了廖元生的话究竟是何意,恐怕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便只有阿图鲁并未听出来。
修建河堤之时乃是半月之前定下。
朝堂之内众说纷纭,自然有人说乃是拓跋宗该做,而也有不少人觉着此事必定是落在阿图鲁的头上,毕竟阿图鲁的姐姐可是宫中的贵妃娘娘,这是何等的荣誉,可并非是拓跋宗一人能比。
阿图鲁是何等的尊贵,贵妃娘娘乃是他的姐姐,而府内更是来往之人拓跋宗府内的人多得多,他是个懂得拉拢之人,在朝堂之上更是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
可正是因为他们二人的关系,如今朝堂之上早已有了不少的传闻,那是说拓跋将军此番受伤,皆是阿图鲁一手所为,毕竟阿图鲁如今唯一的对手便是拓跋宗,如果没了拓跋宗他在这朝堂之内愈发的得心应手了。
知晓此事已然是到了晚上阿图鲁用过晚膳,贴身侍卫将这些一一禀明,只见阿图鲁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他本就生得粗犷如今动怒显得尤为恐怖。
紧紧握在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经碎,他甚是不屑的甩在了地上,清脆的声音在书房之内响了起来,而此时此刻书房之内所有人都秉着呼吸不敢去看面前的主子。
“我与他的新账旧账还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