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又何须让他成为贴身杀手呢?
“我万分确定那便是我弟弟,我不知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你必须要将他从颜炙的手中救出来。”
陈时念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番话,俨然不是一副求人的姿态,或许陈时念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彼时她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面前的男子。
她生了一双乖巧而又可怜的杏眼,即便是在铁石心肠人见了也是要柔软三方,更何况拓跋宗在陈时念面前素来都是个有求必应之人。
“你便帮帮我吧,看在你我相识多年的份上,即便不是帮我也是帮我弟弟,此事算我求你了好吗?”
说着说着女子愈发的委屈了起来一双可怜的杏眼,而今噙着泪水俨然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帮我帮你还不行吗?你赶紧起来哭什么?”
说着拓跋宗赶紧将陈时念扶了起来,他本就是个心软之人,尤其是在面对陈时念之时更是没有了任何的立场,这会儿女子哭得这样梨花带雨他又怎能铁石心肠下去呢?
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听到拓跋宗这番话之时陈时念双手将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而今一副得意的姿态,看着面前的男子。
敢情只是被骗了?
瞧这女子已经是一副得意的样子,拓跋宗这才知晓被她方才一副委屈的样子实打实给骗了。
“这可是你已答应我的事情,可莫要食言,今日是过年,我去换身喜庆些的衣裳,也叫你欢喜一番。”
说完了陈时念转身离开了书房,犹如得意的小猫似的翘着尾巴甚是愉悦。
今日之事虽并非闹得沸沸扬扬,可要知晓的人终究还是会知晓,而今在公主府内的那位主子想必早已知晓了这件事情,在府中恐怕也已经暴躁如雷吧。
“你是说舅舅就那样把她放了,难道不应该将她了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