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叫陈时念担心的事情仍挂在心上,恐怕此时此刻公主府的人已经到处在寻她,或许也已经知晓她现在在将军府之内,只是碍于将军府的面子不好直接进来要人罢了。
带着担忧,她看向了窗外随后又觉着身子不爽,躺在了被子之中。
“今日除了拓跋宗之外可有旁边人来寻我?像是公主府可有人来过。”
身旁的丫鬟正在忙着更换毛巾陈时念些许是担心的说了这样一番话,躺在被子之中倒也不觉得舒坦许是因为今日睡的时间久了,反而是腰酸背疼。
丫鬟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陈姑娘随后摇摇头,毕竟她也只是在这西厢院之内不曾出去,至于外面发生何事她自然是无从知晓。
“今日没有人什么来过,也不曾听说,过公主府的人来,姑娘就好生歇息吧,奴婢还要去回禀将军您已经醒。”
说着,丫鬟便端着水盆走了出去,便是他,俨然是忘记了,方才另外一位丫鬟已然去书房之内寻将军了。
此时此刻前院的书房之中拓跋宗正在看着今日军营之中的事务,在听到丫鬟说话之时也只是淡然的抬了一下眸子,并没有觉着万分惊喜,话音落下他点点头示意丫鬟可以出去了。
待丫鬟走了出去之后拓跋宗这才将手中的东西和上,慢慢起身。
看着外面天色渐黑,想来躺了一整日陈时念也该饿了。
“吩咐小厨房做一些姑娘爱吃的,她今日生了场病总该是要吃的清淡一些,吩咐煮一些青菜粥莫要放太咸了,她素日里不爱吃太咸。”
拓跋宗倒是个细心之人,走出书房瞧着天色渐晚想必陈时念必定是饿了,这才吩咐身边的闲云去厨房之内叮嘱厨子们做一下。
饶是因为知道自家公子担心陈姑娘,且不必公子说闲云早已叫厨房备下了,此刻便是公子的意思变得端过去。
主仆二人从书房走到了西厢院,尚未走进院子之中,拓跋宗便停下了脚步,瞧着灯火通明的院子他着实是有些担心,生怕自己与陈时念再一次吵起来,毕竟女子的性格可不是那样软弱好捏的。
门外脚步声响了起来但是在院子门口便停了下来,许是因为院子之中太过于安静的缘故,陈时念听的一清二楚,又或者是因为今日出了一身汗浑身轻松,就连耳力也比平日里要好上许多。
“遗迹已来了,又何须站在门口不进来呢,我只想你此刻在院子门口,你先进来吧今日之事我们也该好好谈谈,我知晓你也是想同我说说这事。”
躺在床上的女子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彼时已从床上起身披上了衣裳慢慢的将门打开,毕竟衣衫不整的见男子,这样她终究还是做不到。
将军府的西厢月乃是最为暖和的院落,即便是在这样冬天的晚上也是尤为的暖和,陈时念穿的轻薄却也披了一件披风并未感觉到任何的含义。
女子的卧房分成里外两个一扇屏风将里外分开,里边放了一张床外面乃是暖房,热乎乎的暖气从底下慢慢的蒸了上来,周围也是放着两个火盆倒也是尤为的舒服。
坐在暖房的椅子上陈时念披着披风也觉着有些热,但毕竟衣衫不整终究是不好脱下来,只见托白玉已经将身上的狐皮披风脱了下来顺手递给了闲云,随后闲云接过披风便离开了房间。
“我瞧你气色红润应该不那样难受了吧,既然来了风寒就好生在房里呆着,又何须出来呢?”
“恐怕我不开门不出来你就不会进来吧,我实在是太了解你了,所谓的男女有别你应该看得很重,但是我倒无所谓。”
陈时念的一番话瞬间将拓跋宗呛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确是将男女有别看得尤为重要,到底这也是为了陈时念的名声不是。
瞧着拓跋宗不说话陈之牧倒也不再乘胜追击,她一边漫不经心挽着手腕上的镯子一边打量着着面前的拓跋宗,他如今的脸色算不上好看,绕是因为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