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雅瞧着公主如今的脸色甚是难看,继续说道:“陈姑娘到咱们府中也不过半个月的功夫,而今便攀上了大将军这个高枝,恐怕陈姑娘是将咱们府当作是踏脚石了。”
对于陈时念她素来不喜,这丫头平日里便仗着自己有两分聪明在公主殿下面前卖乖,而又凭借这手艺当上了女官格雅自然是觉着膈应,而今可算是逮着一个机会,怎可能会这样放过呢?
格雅愤愤不平地说着这番话,倒不像是在为公主殿下出气,反而像是自己心中有许多愤怒一般,她这模样俨然像是憎恶陈时念的样子这一点公主不可能看不出来。
镜子之中公主瞧着身后的格雅,而今是一副憎恶的模样,好似陈时念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固然公主也不喜陈时念这一点,可到底不知真相不好评头论足,在瞧见格雅如此一副憎恶的模样之时公主倒是淡然许多说道:“此事既然尚未明了便不好这样直接说,既然她如今正在将军府内,那咱们就去将军府好好会一会她,本公主也倒是好奇她与大将军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说吧,公主便从椅子上起身,俨然是一副要去将军府的模样。
见状格雅瞬间慌了,她连忙拉着公主摇头不让公主前去。
瞧到这里公主甚是不解,这又是为何呢?
“殿下奴婢说句不中听的,昨日您求皇上赐婚已被将军拒绝,此事在都城之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许多人说说殿下您乃是认准了大将军,可若此时公主府的马车出现在将军府门口,日后都城之内的人该如何说你呢?众说纷纭究竟是抵不过一张张的嘴呀。”
格雅事事心疼的说着这番话。
到底也不算太坏,同公主殿下多年的交情自然也是为着公主殿下。
都城之内如今众说纷纭,说公主殿下于将军之间的种种事情,所有版本加起来最少也有十种,若是此刻公主府的马车出现在将军府门口,恐怕往后的茶余饭后之间更是有了该说的话了。
公主已是起身走到公主楼的门口,看着外面的日头着实算不上太好,再加上格雅所言的这一番话也知晓,恐怕她此刻当真不能前去。
罢了罢了,月亚公主无奈的摇摇头,既然已知晓陈时念在将军府内那便将她寻回来便是。
她倒是要好好的问问这位姑娘来公主府的目的究竟意欲何为。
“你去寻个靠得住的人,去将军府好好打探一番,本公主倒想知道究竟她为何会在将军府内,且不说本公主要如何罚她,她于将军的关系本公主着实好奇。”
说吧,公主又转身回了公主楼之内,如今并非是轻举妄动之事。
公主服到将军府倒也算不上远,只是要挑选几个称心靠得住的人,着实是要精心挑选一番。
而此刻不远处的将军府之内,大夫已从将军府离开,一副药用下去之后,躺在床上的女子浑身早已被汗水渗透了。
饶是因为浑身上下的衣裳都已被汗水渗透,盖着厚重的被子捂得愈发难受,陈时念下意识的抬腿便将被子掀开,看到这里拓跋宗紧皱眉头,赶忙将被子拉了过来盖在陈时念身上。
“你们好生看着姑娘,我还有些事边走了,说是姑娘醒了便去书房寻闲云。”
瞧着床上的女子如今发了汗,浑身上下都已湿透了额头之上也是密布着细汗,乌黑的秀发也已觉汗水打湿,他甚是心疼的看了一眼,随后无情的眼神落在了丫鬟的身上叮嘱道:“等会儿把姑娘身上的衣裳换一身,我要叫她再染风寒。”
话音落下,他便不再看床上躺着的女子,便径直离开了西厢院。
要说西厢院今日可着实热闹来往的大夫便不计其数,丫鬟们一盆热水接着一盆热水的打进来,为姑娘擦拭着身子。
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衣裳,如今被丫鬟拿出去洗了干净。
被汗水浸湿的衣裳已然褪去换上了清爽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