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她动着唇道:“管家,你去将府上的地契取来。”
“你要干什么?”
黎夏话音刚落,陈徳宣就皱着眉头,还没等管家开口,他便迈开步子,向前走了一步。
“茯苓,把东西拿上来。”黎夏没有回陈徳宣,而是径直越过他,对着一旁的茯苓说道。
茯苓福了福身,“是。”
她转身走出了堂屋。
众人皆云里雾里,不知道黎夏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过一会儿。
茯苓从外走了进来,“太后娘娘,娘娘需要的东西,奴婢拿来了。”
“嗯,给我吧。”
黎夏闻言点了点头。
茯苓恭敬的躬身,迈着步子向前走近。
“这是我谴人从建筑署取来的文书,将军府从始至终姓的是黎不是陈,今日我不以太后的身份,以黎氏后人的身份,正式接管将军府。从今以后,府上所有人,只听我一人的派遣。”
黎夏接过茯苓呈上来的文书。
她站在了一把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看了眼堂屋内的众人。
对着他们展开了手中的文书。
陈徳宣在这一刻,彻底红了眼。
将军府是他的,谁也不能从他手中夺走。
他想上前夺下黎夏手里的文书,不过黎夏早有准备。
在陈徳宣想要动手之前,她一个眼神,禁卫军走了上去把他给团团围住。
“放肆……”
“老爷,放肆的是你才对。”
陈徳宣见状,立即出口呵斥他面前的禁卫军。
茯苓想到自家主子从小受他忽视,心中愤懑,胆子瞬间大了起来,不给陈徳开口的机会,直接怼了回去。
“你这个死丫头,谁准许你这么和老爷我讲话的?”陈徳宣见茯苓一个小小的侍女,也敢在他面前叫板,他的脸色沉了沉。
黎夏眯了下桃花眼,开口说道:“茯苓是我的人,自然是我准许的。”
茯苓是为了自己才会做这出头鸟。
她断不可置之不理,寒了她的忠心。
“除了这件事,我还有一事要宣布。”黎夏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陈徳宣的脸上,“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一声父亲。自你不顾娘亲刚离去不久,你便不顾丝毫情谊的那一刻,我与你之间,迟早会有今日这一日。”
“你看一下,这是娘亲留下来的休夫书。”
这上面的字迹是黎夏让系统模仿了,原主她娘黎菀菀的字迹。
她不想与陈徳宣纠缠。
这个法子是最直接有效的。
毕竟。
他本就是将军府的赘婿。
黎菀菀完全有将陈徳宣休弃的权利,这些年她一直努力想给原主一个完整的家,这才没有走到这一步。
不管陈徳宣再怎么挑战她的底线。
黎菀菀始终都是容忍。
倘若她接受过先进的思想,断不会如此委曲求全。
不健康的夫妻关系对于幼儿来说,比两人直接分开对他们的伤害更大。
那些两方都没有感情的夫妻,勉强在一起,制造一个家庭完整的假象。
在这种氛围中的孩子,是完全能感受的出来,父母间的虚假。
“不可能!”陈徳宣看到黎夏手中的休书,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
黎菀菀性格懦弱。
他不相信,她真的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自己不是从一日间就敢变得那么肆无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