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玉顺利的通过了自筹粮饷政策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勤修内政的工作。他每日早出晚归,兢兢业业,致力于落日郡国的治理和发展。
然而,这样朝九晚五的日子才过了短短半个月,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平静。张涛领着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匆匆走进了王府的偏殿。
韩信一见秦子玉,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先生,刚刚得到消息,汉皇陛下派遣郦食其前来游说齐王田广,企图瓜分我们将士们的功劳,您看我应该如何应对?”
秦子玉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缓缓问道:“那么,齐地是否会归降汉朝呢?田广又打算向谁臣服呢?”
韩信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经郦食其引荐,前往白马城觐见汉皇陛下了!”
听到这里,秦子玉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果断,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若果真如此,绝不能让郦食其得逞!”
韩信不禁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
他显然对秦子玉的决定感到不解。
“齐国有一百二十座城池,大将军浴血拼杀数月,才夺取了四十八座城池,且全面压制了齐军。郦食其凭口舌之力说服田广,便可得七十二座城池,这样不仅会严重削弱汉军将士的武勋,还会产生一个影响极其恶劣的误会。”秦子玉叹气道。
韩信听闻,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什么误会?”
秦子玉深吸一口气,缓缓解释道:“文官集团会极限削弱汉军优势兵力的震慑作用,过分夸大智谋和游说的作用。长此以往,他们会认为无需动用大军亦能保境安民。如此一来,便会变本加厉地克扣军费。毕竟民生领域的建设如同无底洞一般,朝廷的收入有限。为了满足民生建设的需求,他们必然会想方设法削减军费开支。”
说到此处,秦子玉无奈地苦笑起来。
然而,韩信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道:“先生是否有些杞人忧天了?待到大祸临头之时,他们自然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秦子玉看着韩信,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知道韩信并未真正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他也明白,要改变这种局面并非易事,需要时间和努力。他决定在今后的日子里,继续与韩信探讨这个问题,希望能够引起他的重视。
“可是承担后果的只有身在前线的汉军将士啊!”秦子玉毫不留情地指出问题所在。
韩信恍然大悟,他率领着大军全面压制住了齐军,可以说汉军将士们的灭国功劳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事实了。
然而,如果郦食其成功带领田广觐见了汉皇陛下,那么汉军将士们的灭齐之功将会大大降低。
韩信叹息道:“先生,我何尝不想挥师灭齐呢,但燕国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我继续进攻,恐怕会遭到两面夹击。”
秦子玉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你只需专注于灭齐之事,燕王姬胜那边由我来处理。”
“先生仅凭五万大军,要如何对抗姬胜的二十万大军呢?”韩信满脸疑惑地问道。
“这个你无需担心,如果失去了灭齐之功,汉军将士将永远无法翻身,必然会被文官集团肆意拿捏、随意摆布。”秦子玉耐心地劝解道。
韩信听后,不再犹豫不决,立刻亲自赶回即墨大营。
“大将军,前往临淄打探消息的斥候回报说:郦食其大人已经和田广等齐国高层谈妥了,已经议定三日后启程前往白马城觐见汉皇陛下,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大将军府首席谋士荆彻焦虑地问道。
“你有什么想法吗?”韩信随口反问道。
“齐王田广必须由咱们俘虏,绝不能让郦食其带去白马城,否则之前牺牲的那些兄弟们就白白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