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去。”
肖昱泽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轻轻拍了拍姜晼晚的肩膀,那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心。
姜晼晚感到眼皮异常沉重,仿佛有千斤的重量压在上面,使她无法抗拒那股困意。
她的思绪开始变得模糊,仿佛才闭上眼就被叫醒一般,那种疲惫感让她几乎无法支撑。
然而,就在她即将陷入沉睡之际,一股淡淡的药香飘入了她的鼻腔,那是肖昱泽身上特有的气息,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宁静。
不一会儿,姜晼晚便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再次睡了过去。
直到她脑袋彻底清醒,赶着让朝云和行雨给自己上妆换衣服的时候,才知晓,方才是宫里派人传召。
“你怎么不早些叫醒我呢。”姜晼晚急得很。
好在近期王府上的针线房给赶制了不少衣服出来,不然,只怕是又要失礼。
“王妃,这身如何。”朝云举着一席紫罗兰色襦裙,上面绣着银色蝴蝶图案。
“老气。”
不等姜晼晚说话,肖昱泽最先发声,“我父皇的小妃子都不这么穿了。”
“你……”姜晼晚摊手,“朝云,拿着衣服,给宸王殿下好生挑选。”
朝云被俩人逗地发笑,尽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王爷,您看。”
“衣柜里,最后面那件,粉蓝色大袖衫,绣的是杏花么,给她穿上。”肖昱泽毫不客气,瞄了一眼衣柜,“凑合吧。你这柜子里,就没有好看的。”
“王爷,这衣柜里,都是你府上针线房的手艺。可不是上街上成衣铺子买的。”姜晼晚白眼一番,吐槽道。
如今丞相府把嫁妆差人送了来,她手头上宽裕不少。
回头上街上自己买些合心意的才是。
要说这嫁妆,当真大手笔。
除了金银、绸缎、头面,最要紧的是还有几个生意不错的铺面,另有百亩水田。
若是有一日能完成系统任务,守着这些,也算是逍遥自在了。
至于这些原本都是要添进姜裕柔嫁妆里,陪嫁进东宫的,如今让人送了来,丞相府那边心疼还是肝疼,姜晼晚全不在意。
毕竟,没人非要他们给。
又要充面子,又不愿意给银子,姜晼晚可不是会打肿脸充胖子的。
“那也正常。她们都多少年不做女装了。等回来,让她们从岭南寻两个绣娘来。那边工艺更细致。”肖昱泽指了指旁边的一套头面,“换上这个,轻盈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