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禛呼吸微沉,“别去。”
明翙心中一阵钝痛,僵硬着回过身去。
书房里光线明明灭灭,窗棂外,几缕寒风呼啸而来,男人即便中了那等下流之药,也不过狼狈片刻,这会儿他浑身长袍整齐,分开一双大长腿,后背微微佝偻着,坐在那熏笼上,声线低沉暗哑,“不必闹大,我自会处理。”
明翙双眸湿润,想起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差点儿伤害了她,最后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知做了什么,整整三日没有出过房门。
她实在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心疼得厉害,“你怎么处理?”
明禛克制着身体里那股汹涌的热火,面无表情道,“你回去吧。”
明翙听到这话,俏脸一阵雪白……其实刚刚在他身下,她也不是没有反应,现下双腿有些发软,心口还隆隆的跳动着,不知自己在做梦还是真实。
她望着男人紧绷黑沉的俊脸,僵硬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拖着身子走到他跟前,喉咙里堵得厉害,“二哥……”
明禛眉头紧锁,俊脸上泛着两片不正常的潮红,睨她一眼,“怎么还没走?”
明翙咽了口唾沫,在他身前半蹲下来,颤抖着手指将手递到他跟前,拨开他那滚烫的大掌,缓缓投进他怀里,将小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你我,并没有血缘关系。”
明禛心神一震,怔愣之余竟忘了推开她。
明翙有些难为情,也有些不适应,更不知所措。
她与谢云绮有过夫妻之事,也育有两个孩子。
可她对男女这方面的东西懂得实在太少,谢云绮从来都是主动的那个,他们敦伦次数不多,为数不多的几次,谢云绮也总是没有耐心,她从未享受过夫妻敦伦的快乐,是以心底里对那种事儿总是很害怕很惶恐……再加上后来,定国寺之后,她便很排斥男人了。
可这个人是明禛……又是她自己不小心犯的错,她应该自己来弥补。
想到这些,她闭了闭眼,颤抖着去解自己的衣服。
明禛眸色黝黑的盯着眼前乌发凌乱自成美感的小姑娘,只要一看见她潋滟的水眸,她那汗湿的绯红小脸,腹下烈火便愈发难以遏制,情、欲的浪潮从脊背上密密麻麻地攀上来,他喉结滚了滚,用尽毕生意志才伸出大手,用力攥住她的手腕儿,额上青筋跳了跳,“走。”
明翙带着哭腔,紧张地吸了口凉气,“二哥,是我对不住你,我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这种药我知道……我……我可以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