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散发出一种“想看好戏”的气质,像是看见肥硕小鸟的猫,虽说漫不经心地蹲坐在原地,可控制不住的乱甩的尾巴却暴露了其内心的兴奋。
方鹤年突然有一种,既然她想看,那就给她演上一出好戏的冲动。
方鹤年结结巴巴,才按下自己那个疯狂的念头,却有一个更疯狂的念头腾起。
他贴近方亭,羞涩扭捏道:“爷,这不会是你给我找的相亲对象吧?”
“这看上去还在上学呢,咱可不是这种人啊。”
方亭:……
方亭气笑了。
“给你找的?你这臭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可真是想得美。”
阿黎在旁边附和:“你想得真美。”
尴尬,太尴尬了。
怎么这话就被人家姑娘听见了呢?
不过,真不是他的相亲对象啊,那是谁的?
方鹤年一瞬间瞪大了眼,支支吾吾:“不是给我找的,那难道是给你找的?”
他上下打量一番高中生似的阿黎和年迈的方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这……不太合适吧!”
方亭抽出痒痒挠,在方鹤年屁股上结结实实来了一顿抽。
阿黎看完一场熊孩子被教育的好戏,才一本正经吐出瓜子皮,拍拍手,露出一个标准而公事公办的温和笑容。
两个小梨涡浅浅地挂在颊侧,一枚稍显尖锐的虎牙隐在唇间,衬得她那张稚嫩而不谙世事的脸更加单纯无瑕。
看上去甚至比商店门口摆的那只易碎的招财猫还要好欺负。
但方鹤年知道,这姑娘绝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她嘴里也说不出什么柔软的话。
正如现在,她上下嘴唇一碰,就蹦出来了一句冰冷直戳他心窝的话。
“年年你好,你可以叫我‘太奶’。”
方鹤年:……
你果然是有那个大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