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贲则一脸不可置信,随后颇为恼怒,立即翻脸斥责道,“郭锦葵,郭、刘两家向来交好,郭兄怎能用此下作手段害我爹爹?你郭家叽哩咕噜地念的什么咒?”
郭锦葵嘿嘿一笑,对刘贲摆了摆手,“哈哈!刘兄稍安勿躁,这怎能是害呢?久病需猛药嘛!”
“哎呀哈!你小子,居然还敢狡辩,老子生平最烦你这种巧言令色的说客。找打!”
刘贲猛然拍桌起身,操着两个沙包大的拳头便向郭锦葵走去,刚刚还在你侬我侬的两人,顿时撕破脸面,这可真是塑料兄弟情啊!
如果不出意外,郭锦葵只要被刘贲近身五秒,刘贲就会跪在地上,求郭锦葵不要死。
可是,意料之中的‘以外’,必会出现。
刘乾见状,急忙站出阻止,斥骂道,“景宁(刘贲字),来者是客,不得无礼!赶紧滚回你的座位,少在这丢人现眼。”
刘贲也就是做做样子,想给郭锦葵一个下马威,他才不会傻到在这种场合去寻郭锦葵和郭家的晦气,所以,当老刘乾上前阻止,刘贲立刻罢手。
刘贲站在那里,背对郭锦葵,假装生闷气,原地不动。
老刘乾顺了顺心气儿,心和气地说,“那,今日贤侄来此,想必定有另外一番高见了?”
郭锦葵起身,恭恭敬敬地将刘贲请入席中,而后向刘乾拱手,狡黠一笑,“叔叔巫山彩云、高丘慧茫,
自然应知小侄此来并非负荆请罪,而是来谈事情的。”
“哈哈!贤侄怕是来做苏秦张仪的吧?”
刘乾自顾小酌了一口桑落酒,“开始吧!让我听听贤侄有何高见!”
如果贤侄没有高见的话,在老夫的府上白白喝酒,可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