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就往水底沉。
当即用新的仆从替换黑武士看守舱门,黑武士纷纷跳入水中斩伤跳水护卫。
嘱咐几句,黑熊又登上第三艘船。
东岸的四名护卫、水手刚聚集起来要渡水,结果他们人群里两名黑武士突然显形,挥刀就砍。
随着黑熊呼喊,就有人小心翼翼探头,没见遭到攻击,这才举着双手出头就问。
没人敢回答,可能也没有听明白,黑熊再问一遍,这才有人摇头说:“呒!呒有!”
黑武士监视下,这些水手举着的火把颤抖不停。
“先绑了,容后处理。”
十几个呼吸,就控制住了三艘船的舱门。
黑熊说着审视其他人护卫、水手,没人反驳这一点,黑熊就抬手将对方搀扶起来:“说说,这三艘船到底干什么的。”
水手吐掉嘴里血沫,满是污垢的脸看黑熊:“他是这船的主人,我是东海厚丘人,避乱去江东,被他家抓捕成了奴仆。”
这位徐君侯,书信里除了恭维问候之语,主要是想通过曹洪购买一些战马。
“米有?”
不愿意亲自补刀,黑武士靠近一刀扎入对方眼眶,瞬间结束痛苦。
猝然遇袭,黑武士攻势迅猛,两三个呼吸就砍翻守夜的六人。
来到这头目面前,就问:“头领在哪艘船上,你是什么人?”
宣良刚收好,就见又递给他一个黑红莓子,火光下有些看不真切,就听黑熊说:“这颗神莓能恢复伤势。”
想到这一点,黑熊感觉心跳都有些加快。
将这份帛书重新装好,黑熊递给宣良:“收好,说不好还能用上。”
随即黑熊审视这些水手,十一个人里九个人是水手,穿的是破旧缝补的粗麻短衣,一个应该是护卫,还有一个穿锦衣戴赤红巾帻应该是头目。
几个水手扭头去看面有诧异,黑熊看在眼里就问:“船是买来的?”
可自己怎么才能尽数弄走?
“渠帅能御鬼神,不是大贤良师高足,也是仙人门生,小人岂敢怠慢?”
说罢黑熊指着甲板上死不瞑目的头颅:“埋葬死者,将血迹擦拭干净。”
“是。”
很快是第二个,第三个,每一个上了甲板再无异动,身心理智已被恐惧惊悚淹没。
黑仆从划船抵靠西岸,黑熊登岸后双手持铁戟,十几步靠近穿皮甲的头目,以铁戟指着对方鼻子:“可是徐家船队?”
随即黑武士被召回,随即出现在最前一艘运船甲板上,刚闻声出来的护卫就被砍翻跌落水中。
“不是,是徐君侯赐下的,徐君侯是前乌程侯孙文台公的外甥,朝廷赐爵广德侯,拜平虏将军!”
总结近日信息后拟定公文,向曹操驻屯地陈留,许都留守的尚书令荀彧发去相关报告。
黑熊也打量这些人这些人经历最初的恐慌后,似乎对黑仆从、黑武士这类异常存在很快就适应了。
宣良接住眼睛发亮审视这小拇指头大小的莓子,当即在其他人注视下吃掉。
刚上甲板,一颗刚砍下的头颅就从舱门丢出来,一个护卫武士持刀站在舱门呼喊:“我已杀了船主,可能为渠帅效力?”
锦衣船主本就吓得手软,猝然遇袭更是双拳打不出力量,不管怎么捶打水手脑袋,水手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你觉得我怕他?怕他,就不劫这船了。”
陈阳额头微微肿胀鼓起,为难扭头去看一旁举着手的护卫,吓得这护卫连连磕头求饶。
这头目一脸惊恐,脖子受伤双手紧紧捂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