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事业。
沈栖想,没有共同语言是没办法走到一起的,就算勉强走到一起,最终也一定会变成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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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亲自回了老宅一趟。
家宴那天来过的所有亲戚已经被提前一一盘问过,一时间整个宅子里风声鹤唳,梁老爷子看他兴师动众的,也没太敢置喙。
其他长辈们少见他发威,一时也没敢吭声。
梁喑坐在主位上,一字不落地听完了管家的报告。
梁宇和梁维生分别坐在左侧的椅子上,前者坐立难安地不停搓手,看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后者沉着脸一声不吭。
“他说了什么。”梁喑看向梁维生。
梁维生是被父亲硬押回来的,原本的烦躁和酒劲儿醒了大半,看着梁喑一脸冰冷的样子本能地躲了躲视线,嗫嚅道:“没、没说什么啊,就是看我不太舒服关心了一下,您、您问这个做什么?”
梁喑回来没提过沈栖,只问林裕安,梁维生也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梁喑略微颔首,看向胆子稍微小一些的梁宇,“那天林裕安跟你说了什么?想清楚了再说,我没有耐心听你说第二遍。”
梁宇从小就怕梁喑,当场就惨白着脸站起来了,哆哆嗦嗦看着梁喑说:“他没跟我说话,他就是说、说……”
“梁宇!”梁维生皱眉斥责,“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啊。”
梁宇小心翼翼地看向梁喑,立即被那眼神冻得哆嗦,有话一个劲儿往外倒:“他说、说堂哥也是爷爷的孙子,也有继承权,凭什么要处处被您压一头。”
梁维生当场蹦起来,“这是他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说的话那天他也跟很多人说过话,你凭什么肯定是我?”
梁喑:“林裕安手上有个盖了我私章的合同,我问过他,他说你是记恨那一脚才找他合作,我给你时间分辨。”
梁维生瞬间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偷了你的章吗?我根本没去过你家,我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梁喑眸色未变,但唇角却勾起来,“真是你。”
梁维生脸色瞬间一白,“你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