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棋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手机,确认是周逢时的来电,再次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亲戚还没走。”
见周逢时没说话,乔乐棋以为周逢时像以前那样挂了电话,正要再度入睡时,周逢时的声音突然再度响起:“男人与女人相处,不拘泥于某种特定的形式。”
乔乐棋瞬间睡意全无,眼睛瞪得像铜铃。
周逢时这意思,是想要她给他……
乔乐棋眉头皱得像是能夹死一只蚊子,嘴上则尖着嗓子,娇滴滴地说:“三哥,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若是你的小老弟折我口里,你可别怪罪我哦。”
开着车的周逢时,太阳穴又突突突地跳起来。
他真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才会把他的正经话,曲解成黄色废料。
周逢时下巴紧绷,喉结滚了滚:“不论是做员工还是当情人,随叫随到都是你的本分。半小时内不下楼,我亲自上楼逮你。”
周逢时说完,就真的挂了。
乔乐棋暴躁地在挠了挠头,一转头发现林素素正看着自己。
乔乐棋把抓乱的头发用手指抚平:“什么时候醒的?”
“你接电话的时候。”林素素问,“你平时都是这样和他相处的,用那种能令我全身皮肤都长满鸡皮疙瘩的声音?”
乔乐棋有些尴尬地笑:“没办法,闷骚男,就好这一口。”
“那你挺辛苦的,在装一个和真实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
林素素简单一句话,差点令乔乐棋泪奔。
周逢时以为她生来就是放浪形骸的人,却不知道她原本也是个胆怯害羞的女孩,曾和喜欢的人说上一句话,都能涨红着脸兴奋好几夜。
可世道艰难,现实容不下她的纯真。
她起身下床,云淡风轻:“不辛苦,演着演着我也进入了角色,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你接着睡吧,我出去一趟。”
林素素也没了睡意,在乔乐棋准备出门时,上前抱了抱乔乐棋:“还是那句话,保护好自己。”
乔乐棋拍拍林素素的背:“安啦,我会的。”
关上门,乔乐棋在电梯里调整好情绪才按下一楼按键,刚走出电梯,就看到熟悉的迈巴赫停在门口。
她没什么情绪的脸,迅速切换成明媚的笑脸,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三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且你今天好像比昨天更帅了哦。”
周逢时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落在她眼睑下方的黑眼圈上:“而你比昨天丑了。”
乔乐棋出门时故意用黑色眼影,加重了黑眼圈的视觉效果,为的就是让周逢时败兴。
听到周逢时这样说,她心头高兴,双手则捂住脸:“都说男人最擅长喜新厌旧,没想到三哥也未能免俗,我还是下车去趟美容颜,争取尽快还三哥一个貌美迷人的尤物。”
乔乐棋说着要去开门,周逢时落锁的同时猛踩油门,乔乐棋的身子在惯性下突然往前冲,额头磕在副驾台上。
乔乐棋直起身子,边系安全带边瞪周逢时,心里暗骂狗东西。
目不斜视开车的周逢时,勾唇冷笑:“你骂我。”
乔乐棋坐正身子:“三哥,我哪敢啊。”
周逢时扭头瞥她一眼,没有揭穿她。
周逢时的车技很好,睡眠不足的乔乐棋闭上眼睛想眯一会儿,等再次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还在车里,车椅被放倒,她身上还盖着周逢时的外套,周逢时却不在车里。
她坐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她竟然在车里睡了两个小时。
而周逢时也没带她去雅苑,而是在某商场或酒店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