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火符在刚刚那个村民身上不起效果,他也是人蠹!”
“可是,这两个人蠹为什么和那些村民的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
越成闲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个人蠹主动变成了怪物的样子,他混在人群之中,越成闲根本认不出来。
“受死吧!”
人蠹的手忽然伸长,连同背部的手脚,一齐往越成闲而来。
越成闲一时间没有防备,被人蠹扑倒在地。
人蠹脸上的脓包一个个破裂开来,又从脓包里长出一根又一根干瘦的手和脚来。那些幼小的手脚抓着越成闲的脑袋,把他往人蠹腥臭的嘴里送。
越成闲呼吸困难,拼尽全力才把七宝诡匕捅进人蠹的肚子中。
“嗷!”
人蠹痛苦地嚎叫着,后退两步,抓住越成闲的手和脚也不得不放了开来。
“煞灭拳!”
越成闲一拳轰击而出,将人蠹打飞出几米开外。他右手持刀,将人蠹的脑袋割了下来。
“啊!”
尖叫声传来,越成闲顺着声音望去。在不远处的村民家中,一个小孩儿正一脸惶恐地看着自己。
“娘!他、他把郭叔杀了!”
那小孩的娘赶忙捂住小孩的嘴,“不要命啦你!别说了!”
“郭叔?”
越成闲低头看向刚刚杀掉的人蠹,不知什么时候,人蠹已经变成了原本村民的样子。
越成闲朝那小孩看了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解释。
“咚咚、咚咚咚”
村子的东面,又传来梆子的敲击声。
赶到现场时,越成闲没有废话,直接上前制住了那个手拿梆子的村民。那村民也果不其然地变成了人蠹,越成闲果断地割下了人蠹的脑袋。
又等待了一会儿后,已经没有梆子声响起了。
越成闲看向村口,刘长庚从村长家一路杀到村口。路上除了碎肉块就是碎陶片,混合在一起,散发着恶臭。
“刘长老,我已经把那些敲梆子的人都杀了。”
越成闲赶到刘长庚身边,刘长庚眉头微微一皱。
“你把村民杀了?可……”
越成闲解释道:“那些敲梆子的,都是人蠹,他们不过扮成了村民们的样子。”
“什么?敲梆子的那些村民是人蠹?”
“对。”
越成闲又说道:“刘长老,你说,这村子里剩下的人,其中会不会也混着人蠹?”
刘长庚微微点头,虽说这只是越成闲的猜测,但并非没有可能。
事情已经有些超出了刘长庚的预料,他是想过这个村子有问题,但没想到竟然这样古怪。
“刘长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越成闲看向刘长庚,如果说要清理掉村子里剩下的人蠹,那未免也太费时耗力了。而且,就算今天他们清理掉了这里的人蠹,等他们离开了,这些人又会继续帮着那神秘少女养人蠹。
可他们都已经管到这个地步了,若是现在就离开固然可以,但日后难免不会被陶缸村的人告诉那神秘少女然后受到报复。
刘长庚叹了口气,明明早就说了不再管闲事,谁知最后还是被卷进这样的事情之中来。
“先去找村长吧,他肯定或多或少知道些内幕。”
二人又来到了村长家的院子中,村长还是站在刚刚被那缸里的人蠹袭击的地方,低着头,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刘长庚坐在村长不远处的凳子上,开门见山地说道:“村长,村民里有人蠹,这件事,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村长嘴里还在念叨什么,越成闲又喊了他一遍。
“村长!”
“怎、怎么了?”
村长猛地抬头,似乎是刚刚发现越成闲和刘长庚回来了。
“我问你,哪些村民是人蠹?”刘长庚也懒得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