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打压呢?咱可是跟他老爹干过仗的啊!好狠的那种啊!
不打压也不至于结亲啊!还是贤妃的封号!
“都平君,接诏命啊!”赵启笑着说道。
“哦哦!”经赵启的提醒,田单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微臣领太后诏命!”
随即双手接过诏命。当然了,虎符也是不敢离手的。
赵括见田单领命,随即对着赵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赵启领命而去。
“爱卿,心病可曾好一点?”赵括笑着对田单说道。
“微臣,诚惶诚恐!”田单老实却又有些悲伤与无奈地回答道。是呀,还有什么比往日仇家上门提亲更恐怖的事儿吗?还是那种不得不答应的提亲。
赵括可不想把好事变成了坏事,于是笑着解释道:“爱卿与家父之争也,虽为道路之争,不可或让,自然在朝堂之上厮杀不断,然此一切说到底都是为了赵国。”
“如今时过境迁,现在的赵国,正沿着二老所争论的中间之道行进。既未穷兵黩武致使民生凋敝,也未曾因兵力短缺而让外国趁虚而入,故而谁也无法说对方是对是错!正是爱卿与家父在朝堂之上的互不相让,才有我大赵如今之局面也!”
“微臣汗颜!长平一战,若非我王力挽狂澜,恐微臣已成赵之罪人矣!”田单轻轻叹道。
嗯,总算你小子明白事理。赵括心中一喜,知道错就好!知道自己错了,那还能不改错吗?怎么改?听话听安排啊!
“孰对孰错已无关紧要了!”赵括继续给着田单台阶,随即继续说道:“说来卿与家父并无私怨也,家父身前对卿也是颇为钦佩,也曾言于寡人:‘以二城而退五国联军,至复强国者,前无古人,后亦无来者也,田单归赵,齐之大损,赵之大益焉!’”
田单闻言,心中更是老怀大慰,还有得到对手的肯定更为荣耀和开心的事儿吗!
九泉之下的赵奢若是听闻此言,定要告上阎罗殿——“老子没说过!”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田单却也连称不敢!
赵括心中大定,随即继续说道:“家父早有与爱卿联姻之意,若非当年论战之故,又恐大王疑心,你我二家早已成一家了。如今时移世易,前几日楚国献美人于朝,倒是让家母动了心思!这不,匆匆就下了如此诏命,将寡人赶到爱卿府上!”
“更是下了死命令,为亡父遗愿,不求娶到田家女,不得归矣!真真苦了寡人了!”赵括边说边摇头道:“只是这来的匆忙,尽是连聘礼都未曾准备妥当,倒是让爱卿笑话了!”
田单刚要解释,却又被赵括给打断了。
赵括看着田单手上的虎符,笑着说道:“爱卿一直双手握着寡人之虎符,颇有恋恋不舍之意,想必是对此物情有独钟吧!也对,爱卿与家父、寡人都一样,皆是战场上厮杀过来的,对战场自是有着割舍不断的情结。屈指算来,爱卿已经许久没有上过战场了。”
“也罢!既然爱卿喜爱此物!寡人便以此物为聘礼,求娶卿之爱女,不知爱卿意下如何焉?”赵括自顾自地说道。
言未毕,下首的田单已然有些慌张了!这是虎符啊!可以调动千军万马的虎符啊!
我这是对虎符恋恋不舍吗?我一直向还给你,你不让啊!
还以虎符当聘礼!疯啦!这谁敢受啊!
想着想着就要拜倒不受。
“爱卿无需紧张!”赵括见田单神色有异,赶紧解释道:“此虎符,非是王之一半,而是调动上党、河内、河东三地大军之虎符也!”
“我王之意?”田单有些惊喜地说道:“让微臣接手三郡之军耶?”
“将军老矣,不知尚能战否?”赵括看着眼前颇有些惊喜的田单问道!
“将虽老,力却足,无一日不在为重返战场而弹尽竭虑,今日得返,愿为我王效死焉!”田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