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吧,听说期中的成绩占总成绩的30,如果季舒这个时候耍阴招,想想到时候该怎么办吧!”
蔡九一下就蔫巴了:“是啊兄弟,你说,她会不会故意给咱几个的卷子就整的特别难,要不就是判卷的时候故意给判的特别低?”
徐无沉思了一下,皱眉说道:“这,我也不知道,因为都是任课教授出题,我猜季舒应该也不至于愚蠢到给咱们卷子整难题这样的方法,毕竟,这太容易被人抓到把柄,如果她想给咱们的卷面判低分,但是又不能被别人抓到任何把柄的话,那就得给咱们出一些完全以她主观意志为评分标准的题,就算真有人觉得不对劲,她都能说的过去,这样的话,咱们就是怎么答她都能给判低分。”
李宁宁深思了一会,点头:“嗯,徐武说的这个很有可能。”
蔡九嗷嗷的哭天喊地:“啊啊啊啊啊!没有王法了,那真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就算成绩出来之后找她理论,找其他教授帮忙,找校领导投诉,大概率也是没用的。”
徐武皱着眉来回踱步:“不,咱们,只要她真干出这样的事情,咱们就到处闹。”
蔡九假装哆嗦了一下:“兄弟们,咱们这样做的话,以现在互联网的传播速度,以及b大的知名度,很可能会上新闻丢大人不说,毕业之后哪个大企业大集团敢要咱们这样的刺头哇?!”
徐武停住脚,眉头皱得更深了,叹了口气:“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们再想想办法。”
三人苦大仇深坐在湖边草地上,蔡九愤愤不平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拔草:“去她爹的,狗东西!”
李宁宁:“季舒还没干收拾咱的事呢,你倒是骂上了。”
徐武:“别拔了,草秃了,再拔下去,季舒没动手,咱仨先见校长了。”
李宁宁突然想起来:“欸!校长,校长的夫人人特别好,他夫人属于是那种没时间说这些废话了,我带你们去找她,就是法学的罗英教授,这人名号,你们都知道吧!”
徐武和蔡九面面相觑:“咱们经济学的去找法学的教授?”
李宁宁:“哎呀!你不是本来就打算再多修一个法学学位吗!正好我本来之前就想跟罗教授提这事,这不是最近一直忙经济学这边的专业课把这事给忘了!”
“行啊这!那我也一块去!”蔡九兴致冲冲拉住两人。
此情此景,莫名想起一句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