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人人嘴上都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却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实事求是。
李宁宁之所以能真正认可徐武,正是从她身上看到了世间之人身上这种难得的品质。
有些人嘴上挂着,要敢于和世间不公做斗争,然真正遇上事时,又龟缩着,向着更弱者开刀。
有人说,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那欺软怕硬呢?也是人的本能吗?
李宁宁曾亲眼看见,季舒在那些达官显贵面前的嘴脸,也瞧见过,她对无权无势普通人的冷眼欺压,她一直跟着父母在b大的教师公寓长大,自然对季舒的言行举止有所耳闻,就连她学这个专业被分在季舒的课上,估计都是她背后做的手脚,无他原因,只因为李宁宁父母属于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那种,认死理,如果他们的女儿跟着她学,那再怎么样,多少也是要忌惮几分了。
这背后的弯弯绕绕,没有任何一条法律有规定,像他们这样的纯搞学术的的大学教授家庭都只能默默忍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是一些寒门苦读好不容易才走到b大的普通学子,在这些财阀和学阀面前,想与之抗争,宛如蚍蜉撼树。
李宁宁其实也对这事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能与之一争,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也无所憾了。
人所惧怕的,只是你心里所想象的。
人言能困住的,也就只有信它的信徒。
李宁宁突然想起来一首词:
寒来暑往几时休,光阴逐水流。浮云身世两悠悠,何劳身外求。
天上月,水边楼,须将一醉酬。陶然无喜亦无忧,人生且自由。
她哑然失笑,心境忽然豁然开朗
三人到罗教授的办公室时却扑了个空,说是去参加一个亲戚的婚宴了,
“那太好了!喜酒的饭菜肯定香!咱现在赶过去估计还来得及!”蔡九兴致冲冲的搭着两人的肩膀。
徐武:“。。。。。。我是不好意思,咱们又没被邀请。”
蔡九猛地一拍徐武肩膀:“哎呀!宁宁爸妈,对吧!”
李宁宁有些无语:“那是罗教授的亲戚,又不是我爸妈的亲戚。”
徐武:“没事,实在不行,咱们改天再找罗教授?”
蔡九:“都火烧眉毛了还改天再找?就要期中考试了”
李宁宁:“我知道罗教授家住哪,咱们就去她家等她回来。”
三人商量好,一块出发
当李宁宁把两人带到一堆都是老破小的小区里时,
蔡九:“???李宁宁?我跟你讲昂,我们可是把你当好朋友了的昂!你把我们带到这种偏僻阴暗的角落里,是想干嘛?”
李宁宁翻了个白眼:“罗教授平日里就喜欢住这,她妈妈生前就在这里住。”
于是三人就蹲在树荫下,等着罗教授。
天气已经转凉,三人等得有些焦躁,尤其是蔡九,嘴巴就一直没停过,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跟个喜鹊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罗教授的车,与此同时,又有一辆车在她的旁边车位停下来了,由于两车离得太近,另外这辆车开门邦一声,把罗教授的车门磕了一个印子出来,罗教授心里虽然有些生气,但是倒也没有直接骂人,而是好生提醒他以后注意些,结果这男的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咋的,冲着罗教授就开始破口大骂,说这一排的车位他都买了,说老子有的是钱,你们这些穷鬼之类的话,而且还一直用拳头砸她的车。
罗教授火气瞬间就上来了,她撸了一下袖子,蔡九一看不对劲,情急之下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一根扫把,一棍子就朝着那男的后脖颈打了下去,人就倒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