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纸:“交易于草木堂,我尚有秦老临时书写的收据。”
此药方原是星北赠予受伤老将,收据并未在意,随意揣入衣兜,此刻取出,已皱如核桃。
周承业接过字据,歉意一笑,众人瞩目下,小心翼翼展开那皱巴巴的纸片,果真发现秦老之签名。
“咦,确有秦老笔迹!”
“你们看,一元?”
“非也,若此墨玉膏真如其所言,价值连城,少说也值上亿!”
“嘿嘿,这还是在国内,若在战乱频繁之国,十亿、百亿,亦有人争先恐后!”
字据在医者间传递,众人惊叹不已,议论纷纷,星北面不改色。
“让我瞧瞧!”秦思雨夺过一观,蓦地将字据拍桌:“此药方若真如此神奇,怎会仅售一元?你视我等为愚昧,速言,何处得来我祖父签名,此事我必究其底!”
“住口!天南先生所为,岂容你质疑?”赵军闻言大怒,此女竟蹬鼻子上脸。
“秦教授,现有字据为凭,我信天南先生非此等人!”周承业面色亦寒。
周家所为,皆为取悦星北,早知秦思雨将事态至此,当初不该允其前来。
“你们!”秦思雨颤指众人,语塞。
“致电询问便是。”肖斐弱声一语,见众人目光汇聚,忙躲至一旁。
“我来!”周承业掏出手机,拨打秦老号码,却被告知无法接通。
“秦老关机了!”周承业眉头紧锁。
星北淡言:“秦老或携药方前往京都,此刻或已在云端。”
秦思雨冷哼:“编吧,继续。我致电草木堂,既事发于此,其负责人亦能作证。”
她向周承业索得草木堂南粤分店号码,终得接通。
周承业接过手机,按下免提置于桌面:“我是市卫生局周承业,请负责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