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您在说什么呢?您弟弟怎么会在我家,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上一次去贺家为他儿子沈舟云报仇纯属侥幸,这一次可不一定这么好糊弄。
沈勇兵明白其中的利害,身板子都弯得极低。
“废话少说,把人交出来。”贺靳砚也懒得废话,身后几名保镖直接接受指令去沈家搜寻人去了,这一番动作转而把走上楼梯没几步的沈舟云连忙转过头来。
“你们干什么?!”
沈舟云急忙下楼梯去,走没几步,就正面跟贺靳砚眼神对视。
“我上次是不是说过,如果情况不属实,可能就不是瞎了一只眼睛的下场。”贺靳砚冷冷地转动了手上的军刀。
沈勇兵一下子明了,惶恐道:“其中一定是有误会…”
“舟云他是一个人回来的,根本就没有带其他人回来。沈舟云,你快跟贺先生说是不是这样的!”
“你就是贺屿他哥吧?”沈舟云眼里闪过一丝害怕,但嘴角却扬起嘲讽的笑意,“这时候害怕你弟消失不见了?你都不知道贺屿这个蠢货今天发情了,不过就你这个beta当时根本就没注意到吧?他估计这会正在被某个alpha欺负到爬都爬不起来。”
“就他那个小身板,碰几次就会哭得像个水龙头一样。”
“还别说,贺屿每次哭我都硬得要死。”
“闭嘴!”贺靳砚双眸赤红一片,额上的青筋涨起,属于上位者的气息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向清冷矜贵的贺靳砚第一次动手!
长年不断健身的贺靳砚,朝沈舟云挥握那一拳,宛如千斤重的沙包让沈舟云毫无还手之力,当场沈舟云的鼻血不断往下流,倒在地板上挣扎半天都起不来。
“他在哪?”贺靳砚眸中杀气四溢,手握那柄军刀仅差几毫米便插入到沈舟云的未受伤的眼睛上,他像是彻底起了杀心。
沈勇兵在身后惊吓地求饶道:“贺总,我们家真的没有藏着令弟…”
“臭小子,你快跟贺总解释一下,赶紧把贺屿位置说出来!”
“你想要沈家在京城混不下去吗?!”
沈舟云这一刻无比清晰地认知到眼前的男人的实力多么恐怖,方才一直顶撞这个男人无非是因为妒忌,但他并不是一直都是分不清轻重的,“我不知道他被谁带走了。”
“我想把贺屿带去酒店,半路被一个碍眼的男人揽住了,还把贺屿带走了。那个男人似乎腿脚不利索,坐在轮椅上,我知道就只有这些了。”
贺靳砚冷眸居高临下看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沈舟云心惊胆战继续说,“不信你就查嘉湖酒店周围的监控,一定能够追寻到贺屿的具体位置的。”
男人的表情此刻看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思索。
越是这样,沈舟云愈发感到不安。
终于,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站了起来。不知是不是沈舟云的错觉,贺靳砚紧锁的眉眼好似松了几分,他忐忑的心情也接着平缓了不少。
就当以为贺靳砚这一走,就会平安无事时,没想到大门被那群保镖“砰”的一声关上,很快,沈家里面就传来哀嚎的哭喊声。
白色的瓷砖上瞬时间缓缓流下来鲜红的液体。
贺靳砚不动手,不代表他会放过他们。
他只是嫌脏。
“贺总,接下来往哪个方向走?”方向那一幕李助全程都在场,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能在贺靳砚手下工作这么久。
贺靳砚没有回复。
嘉湖酒店是卫家的产业。卫家老爷子是一位声名显赫的慈善企业家,曾资助上万名的贫困学生去上学,本以为这一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