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一脚踹开祠堂的破门,一股子霉味儿扑鼻而来。他骂咧咧地挥了挥手,想赶走这股子怪味儿:“这他娘的啥味儿,熏死人了。”
张道士没理会他的抱怨,直接掏出一张黄符,上面用朱砂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嘴里念叨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急急如律令!”说着,他把符往空中一抛,黄符“噌”地烧了起来,照亮了祠堂里头。
火光一闪,只见角落里头,一个干瘪的僵尸正慢慢站起来,它那张脸,白得跟纸似的,两个眼窝深得能塞进鸡蛋,嘴角咧开,露出一口黑黄的烂牙。
“狗日的,又来!”李大山骂了一声,提着柴刀就冲了上去,刀光一闪,直劈僵尸脑袋。
张道士也不含糊,铜钱剑一抖,剑身上的铜钱“哗啦啦”作响,跟着李大山就上了。清儿紧随其后,手里的油灯给这黑灯瞎火的祠堂添了几分光亮。
那僵尸动作慢吞吞的,但力气大得惊人,一巴掌拍过来,带起的风都能扇死人。李大山和张道士左右夹击,一刀一剑,砍得僵尸身上“噗噗”冒烟,但那东西就是不倒。
清儿看准时机,把油灯往僵尸脸上一凑,火苗“呼”地一下燎着了它的头发。僵尸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跟杀猪似的,整个身子扭成了麻花。
李大山趁机一刀砍在僵尸的脖子上,这回可是下了死手,刀锋深深嵌进了肉里。僵尸终于撑不住了,晃了晃,像截木头似的栽倒在地,再也不动弹了。
三人喘着粗气,站在祠堂里头,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沉重的呼吸声。李大山抹了把汗:“这荒村,真他娘的不太平。”
张道士收起铜钱剑,警惕地四处张望:“别放松,这才哪到哪,咱们的路还长着呢。”
清儿把油灯举高,灯光在祠堂里投下长长的影子:“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李大山指了指祠堂的后门:“那头,说不定还有啥名堂。”
三人没多说,整顿了一下,就朝着祠堂的后门走去。荒村的夜晚,依旧深邃而神秘,他们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李大山带头,一脚踢开了祠堂后门那摇摇欲坠的门板。月光洒进来,照亮了门外一片荒草丛生的小路。草长得有人高,夜风吹过,沙沙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边潜行。
“这路,比俺家的玉米地还难走。”李大山嘟囔着,手里的柴刀不时挥舞,斩断挡路的杂草。
张道士紧随其后,手里攥着铜钱剑,警惕地打量四周:“小心点,这荒草里头,说不定藏着啥玩意儿。”
清儿跟在最后,手里的油灯映得她脸色忽明忽暗。她时不时回头张望,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
走着走着,李大山突然停下脚步,耳朵动了动:“你们听,是不是有水声?”
三人静下来,只听见潺潺的流水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决定顺着水声走。
穿过草丛,一条小溪映入眼帘,月光下,溪水闪着银光。但在溪边,却有一幕让人不寒而栗的场景——一排苍白的手臂从溪水中伸出,指尖滴着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伴随着溪水的潺潺,显得格外诡异。
“这...这是什么鬼?”清儿的声音颤抖,手中的油灯差点没拿稳。
张道士眉头紧锁,他能感觉到这些手臂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这不是普通的鬼魂,它们...它们好像是被人为召唤出来的。”
李大山咽了口唾沫,手中的柴刀握得更紧:“管它是啥,敢挡咱们的路,就是找死!”
说着,他大步流星走上前,柴刀猛地砍向那些手臂。然而,刀锋落下,那些手臂却像水蛇一样灵活地避开,随即又从溪水中伸出更多手臂,纷纷抓向李大山。
张道士见状,迅速念出咒语,铜钱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红光,击中那些手臂。清儿也不甘示弱,她将油灯猛地扔向溪水,火苗瞬间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