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荒村的夜晚,静得让人心慌。李大山、张道士和清儿从神庙里出来,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石头。他们踏着夜色,穿过那片乱坟岗,心里都明白,这荒村的夜里,可不太平。
“他娘的,这地方真瘆人。”李大山忍不住骂了一句,手里的柴刀握得更紧了。
张道士也不吭声,他知道,这荒村的夜里,啥怪事都可能发生。他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符,上面用朱砂画着几个古怪的符号,嘴里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清儿手里提着油灯,那火苗忽闪忽闪的,像是随时都能被风吹灭。她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风,转头一看,却啥也没有。
“你们听,是不是有啥东西在笑?”清儿的声音都变了调。
李大山和张道士停下脚步,侧耳一听,果然,一阵尖厉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像是老鸹叫,又像是女人在哭,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不好,这声音...”张道士话音未落,就见一道黑影从旁边的草丛里窜了出来,直扑清儿。
李大山眼疾手快,挥刀就砍,那黑影一闪,躲过了刀锋,却没能躲过张道士的符咒。张道士大喝一声,将黄符拍在那黑影的脑门上,只听“嗞啦”一声,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三人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个僵尸,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脸上的肉都烂了,眼眶里黑洞洞的,啥也没有。它的身上还冒着烟,那黄符已经烧焦了一大块。
“这家伙,还挺难对付。”李大山喘着粗气,心里却有点发毛。
张道士捡起地上的黄符,看了看:“咱们得小心,这荒村的夜里,啥怪东西都有。”
清儿紧紧地跟在两人身后,她觉得这荒村的夜,比啥都可怕。她心想,这趟出来,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三人继续往前走,心里都明白,这荒村的秘密,比他们想的还要深。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啥,但他们知道,不管遇到啥,都得硬着头皮上。
夜,越来越深,荒村的夜行,才刚刚开始...
夜色如墨,荒村的寂静中,只有三人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李大山、张道士和清儿穿过了乱坟岗,来到了一片荒芜的田地。田地里,几座破败的茅屋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这地方,比那乱坟岗还瘆人。”李大山低声嘀咕,手中的柴刀不自觉地挥了挥,仿佛能驱散周围的寒气。
张道士紧皱眉头,他能感觉到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咱们得快点穿过这片田地,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咱们。”
清儿的手紧紧抓着油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忽然,她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你们看,那座茅屋的窗户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两人顺着清儿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座茅屋的窗户上,似乎有一张苍白的脸在晃动,那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嘴角裂开,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
“他娘的,这又是啥鬼东西!”李大山骂了一声,握紧了柴刀,就准备上前。
张道士一把拉住了他:“别冲动,这东西不简单。让我先来对付它。”
说着,张道士从道袍里掏出一张黄符,咬破指尖,在符纸上快速画了几个血字,然后猛地向那茅屋扔去。黄符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为一道火光,直冲窗户而去。
火光照亮了茅屋,那张苍白的脸在火光中扭曲变形,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后,火光和尖叫声同时消失,茅屋再次陷入了黑暗。
“这东西...被咱们解决了?”清儿小声问。
张道士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这荒村的鬼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就被解决的。”
话音刚落,就听四周的茅屋中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茅屋里活动。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