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小陶总是起1种消化剂的作用,不是揉捏就是抚摩。
今天又处于这种情况,小陶便不再说话,伸出两只纤细的小手,先从他头、胸、腹部移到腿脚,最后扒下袜子,连每个脚趾头都捏到了。
过了很长1段时间,发见丈夫胸腔高起呼出1口长气,她知道是说话的时候了。
“消消气吧!咱们的事,多亏人家高司令呢!”
关敬陶听了这句话,睁大疑问的眼睛,像注视1位陌生的女人1样,要不是刚才她给他煞了气,他真想抢白她!
高大成为我打算吗?他这样作是为了把打司令部的责任,推到省长兼警备司令的头上。越轻办我,越显得责任在对方。
他叫我当团长,表面上是拉拢我,更重要的是怕日本军方派来新的团长,对他更加不利。这1切都为他个人打算。他对我放心吗?1点也不!会上他耍那套流氓手段,明明是朝我耳朵里送。
这些话他1句也未出口,呆呆地看着妻子涂了脂粉的脸蛋。
脂粉较往日涂的厚,但也掩饰不住她那消瘦的脸颊。
他知道他在牢狱的日子里,她也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
他同情她了,无言地揽过她来,用力握住她的手,牵肠挂肺地叹了1口气。
小陶劝他说:“别忧伤了,华国江山大着哩,人生的道路长着哩!”
她悸动了1下骤然住口了。
想起这两何话是3天以前那位从共产区来的年轻姑娘说的。她悸动的原因是,她想起那位姑娘说今天还要到她家来,因为丈夫出来高兴,把这件事忘记了。
要是她真的来了,怎么办呢?
关敬陶发现了她的表情,便追问原因,她把那位姑娘向她说的话都告诉丈夫了。
最后,她说:“姑娘讲的很多,主要意思是说,你在这边干事没出路,应该携枪带人投奔到8路军方面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