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开完会当晚就转移了!他们扑了空,就挨家挨户实行搜查,在姓何的地主家里,发现了有从北京来的1封信。
经过蓝毛秘密调查,得知地主何老头认了个姓孟的干女儿,她在8路军县政府教育科工作,是几个月前从北京学校出来的,她认个地主干爹,不但为了生活上沾点便宜,还通过这里与北京的老家联系,没想到头1封信就落在特务蓝毛之手。
蓝毛通过这封信,控制了姓何的,从他的口中知道,姓孟的是由革命军地下组织送出省城的,出城之前,曾在迎宾旅馆住了很多日子,经过土山公园东面靠背椅上接头,出城第1夜在古家庄住宿,房东太太的儿子就在省城作隐蔽活动。
蓝毛最后很逞能地说:“姓何的地主完全被咱们掌握住啦,他表示,只要能保住生命财产,情愿把干女儿献出来!”
高大成问:“去迎宾旅馆搜查了没有?”
蓝毛说:“搜是搜了,可时过境迁顶什么用,无非叫经理出点血,花钱请请客。”
高大成问:“没在公园搞侦查?”
蓝毛说:“派人蹲了两天,在长椅上捉了3个拿万寿山牌手杖的嫌疑······”
高大成说:“那不错呀!过堂了没有?”
蓝毛说:“别提了,我提审1看,都是弯腰驼背的老头子。”
“真他娘的晦气·······”
高大成不耐烦了。
范大昌觉着蓝毛净说些没油没盐的话,他赶忙插口说:“这个线索很重要,要紧的是先把那个女8路抓住,通过她再搞革命军的地下组织。”
高大成1拍大腿说:“你们早该这么办!”
范大昌谄媚地说:“这种大事,总得先请示高司令,才好动手。”
高大成道:“不要这么文绉绉的,今后遇到这种问题,先斩后奏!还有旁的问题吗?”
范大昌想了想说:“关于1般人员的思想调查,我们正同警察局研究,需要逮捕的,再请示你。倒有这样1件事,我是道听途说得来的。春节前后,在吴省长私邸里······”
他感到这是重要机密,站起来凑到高大成跟前咬耳朵,高大成越听独眼越发亮,最后他猛朝范大昌肩头击了1拳。
“老范,你真行啊!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你下全力搞,1定给我把猫面老狐狸的尾巴抓住!”
关敬陶赴罢宴会,1刻也不停留,急急忙忙朝家走。
他觉得离家日期太多了,1旦获得自由,他不再担心个人,倒担心起妻子的命运来了,他怕在被审期间妻子受到牵连或是受外界的欺辱,也很可能她为他的事情愁的卧病床头呢。
他怀着不祥的思绪走过木板桥,到家门口,抽开门上的插销便推门进去,没顾得关门,便1直走到内屋。他急忙打开门帘,发见小陶安坐在家里。
这时,他的心情骤然又起了变化,把疼妻子的心情变成怜惜自己,觉着自已浑身是委屈。原来准备讲的话1句也不想说,炕桌上为他摆的喜爱的食物连看也不看,1头扎到自己的卧铺上。
小陶轻步走到丈夫跟前,慢慢安慰他:“你的事情,高司令派人给我说了,能够官复原职,这太好啦。其实,只要有你这个人在,咱们就算烧高香啦!你不是聚餐去了吗,我知道每逢聚餐你总吃不饱,我给你蒸好瓜馅包子,买的5香腊肠,还有你爱喝的鲜鱼汤。”
关敬陶沉默着,仿佛没听见她讲的这些话。
小陶见话语打不动丈夫,知道他心里十分沉重。
关敬陶对她虽然无话不说,但遇到特殊的问题,男人多是望着房梁不语有时候是从沉默中把问题无形地解决了。
每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