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虚有其名罢了。如果他把这实权拿了过去,由他自己兼着,或由他的亲信之人做着,岂不更加如意?所以,他乘机要弄贵东家1把。”
任贵廷听得流了冷汗说:“似此如之奈何?”
鲁城说:“难呀!除非你们有更大的人事。这事,现归长官公署军法处办,军法处是主张严办的,看来,很快就要定案了。少不了是撤职查办。只有长官本人才改变得这决定。”
任贵廷说:“仁兄你可否帮助想个办法?”
鲁城说:“似这等事,我人微言轻,有什么用?贵东家不是同美国人相契吗?得美国人在长官面前说说,那就最有用。现在的长官,就最肯听美国人的话。”
任贵廷说,“可惜敝东家相契的那位又隔得远,要求他怕也来不及了。”
鲁城说:“也是。不过,事情有许多是偶然的。此事至今也未必绝望。我只是向你打个招呼,望你们早为之计罢了,别无他意。”
任贵廷谢过鲁城的关照,就匆忙离开。他要回去向包得奎报告这消息。
鲁城的消息是真的,确是师管区司令告了包得奎的状。包得奎知此消息,唯有更加行不安,坐不宁。他是难逃厄运了,唯有祈求青人天相,也许会有神仙打救,逢凶化吉。
这神仙是谁?也许就是鲁城吧?他向任贵廷透露这消息,总会有点企图的吧?也许他是做买卖,不肯放盘,志在提价。
他既然透露得这消息,必然是手中有货色的。看来唯有上门求他,请他摆出条件,只要长官肯撤销此案,那就花钱他好别的什么条件也好,1切都好说话。
包得奎同任贵延商量了华夜,第2天1早,任贵廷就登门拜访鲁城,却不料鲁城对此事似乎不大在意,他坐着他的运输公司的汽车,天刚亮就起了程,到省城去了。
鲁城去到省城,按照包占元供出的地址和姓名,去找“8爪蟑鱼”。鲁城已经断定地知道“8爪鯖鱼”是谁。他早就往意此人,那工作的情报系统也给他提供过有关此人的情报。
然而,此人是1条毒蛇,同毒蛇接触,尽管惯于捕蛇的人,也还是要小心谨慎,提防被蛇突然咬你1口的。鲁城是个捕蛇者,他现在是小心翼翼地去拨草寻蛇。
鲁城去到1家洋行,找这家洋行的买办先生。进了买办的写字间,主人起立相迎,2人相视,4目交投,2人是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