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他们的老地方去了,都朋区独立大队在6上的战斗较顺利。
那天,独立大队组织了1场阻击战,阻滞了敌人的推进,掩护群众撤退,将俘虏押走,将解放了的被捉“壮丁”也带走。
敌人这次从6上对海边的进犯,实际上是扑了个空。独立大队在第2天就摔开了敌人,转移到较安全的地方,照常进行那两天尚未处理完毕的工作了。
化学技师谢宝树跟着大队部撤退,他没有要求参加解放军,部队的同志也没要他参加。他无家可归,只有暂时仍然跟随着部队,实际上是跟随着同部队1齐行动的地方工作同志,他是跟着区委委员涂兴,由涂兴照顾他食宿与生活的。
还在大元轮上,忽然有人来夺了轮船,宣布被囚禁的人们已得解放之时,人们欢欣鼓舞,谢宝树却木然默然,未明白是怎么1回事。来者是些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自称赤色革命解放军?这里怎会有赤色革命解放军?赤色革命解放军怎会来解放这些受难人?他觉得这是不可理解之事。
当时,金兰指导员曾在船上向大家问:“哪1位是谢宝树先生?有谢宝树先生吗?”
金兰在罗丽娜那里见过谢宝树的儿子,听说过谢宝树的名字,听说过他被捉“壮丁”,她想找寻谢宝树。
谢宝树听了这问话,却不敢作声承认。他不知为什么有人知道他原来的姓名,不知为什么要找出他这个人来。
金兰见没有人答话,她就不再问了,她那时忙得很,顾不得太多的事。到了那丹村,金兰负责同解放了的人们谈话。
金兰问谢宝树姓名,他答:“谢保赢。”
金兰说:“谢保赢?有个谢宝树,你识得吗?”
谢宝树没答。
金兰说:“莫非你就是谢宝树吗?”
谢宝树点点头。
金兰说:“那你为什么改了名字?”
谢宝树说:“兵营的长官给改的。他们嫌保输不吉利,不准我叫宝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