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队离开该岛时,放火将岛上的炮楼连同庙宇焚毁。
缉私艇当时立即拍电报报告敌海防警备队司令部,还有当天中午,大元轮被海上武工队化装突袭之时,船上有个电报员,曾立即发出了个“意外被劫”的急报。
武工队当时在匆忙之中,也由于不知船上有无线电设备,未曾留意。该船被释放离开那丹村渔港后,那电报员又再发出电报,报告了出事经过和所在地点。
这样,敌人就知道了这事件的过程和他们被俘获的人员和巡逻艇之所在了。包得奎没了儿子,他又痛又恨,找敌师管区司令商量,立即派兵来营救。师管区司令因丢了几百名新兵,也发急。
他们估计早发兵去,有可能把人和炮艇夺得回来,兵发得迟,那就人没有,炮艇也没有了。他们急忙的发了命令。
水6齐进,直趋那丹村。
6路的兵力,是保安团和包得奎的海防警备队。水路的兵力,是上面说到过的那两艘缉私艇。他们还发电报到省里,要求派海军舰艇来协同“进剿”。
海上武装工作队驾着缴获的巡逻艇出海迎战,敌两艘缉私艇列队而来,想向革命军舰艇夹击。革命军舰艇抢先开了炮,敌艇也开炮还击。
双方都没有击中,革命军舰艇趁敌人躲闪炮击之机,甩开被敌内外夹击之势,脱出战斗。敌尾追不舍,终于又双方炮战了1个回合。革命军舰艇又兜过侧面,从侧面向敌开炮。如是者互相纠缠,1个回合又1个回合。赤色革命军是完全不熟悉这种炮艇作战技术的,开炮总是击不中目标,敌人则胆怯,不敢逼近作战,也击不中目标。
双方只是互轰1场,互相追逐,在海上兜圈子。直至天黑,革命军舰艇才终于脱出了战斗,去1个海岛旁隐蔽起来,暂时休息。
然而,在海上是隐蔽不住的。
第2天,敌两艘缉私艇继续搜索,发现革命军舰艇,双方又打了1场。这回革命军舰艇却不敢恋战了,脱出战斗,便开足马力向远处逸走,敌艇仍尾追不舍。
到了天黑,革命军舰艇才又摆脱了敌人的追踪。赤色革命军感到离自己的基地太远了,就转了向,向都朋区海面回航。
队长同指导员都感觉到这样的作战很被动,要摆脱这被动局面,最少也要有个时间休战几天,研究1下打法,作好准备再打。他们正在回航,以为可以避开敌艇的追击了,却不料情况有了个大变化。
第3天,在海面追截他们的,已不只是两艘缉私艇,还有两艘军舰也来了。这是敌人的海军派遣来的。革命军舰艇在海面上,前有来敌,后有追兵,4只敌舰艇,两只在前,两只在后,向赤色革命军逼来。
木队长见情势危急,他下命令向敌1只缉私艇迎头冲去,迎头猛轰。这回却把敌艇击中了,敌艇受伤,闪开1边,我艇乘势冲出包围,全速离开。
敌舰艇却继续尾追而来,连那受伤的敌艇也未丧失战斗力,仍尾追而来。敌4艘舰艇,排成个扇形阵势,向赤色革命军压迫,却也不猛冲过来,只是用炮火轰击,逼革命军舰艇退向海岸。
在敌人的密集轰击下,革命军舰艇也中炮损坏了,舵被击坏,驾驶失灵,同志们也有死伤的。同志们斗志坚决,继续抵抗,发炮还击,又击中了1艘敌舰。
敌人不敢过于迫近,仍只在远处开炮,革命军舰艇又被击中,冒烟起火。
舵已坏,船只能向岸边方向开去,眼看这局势已难以支持了。
木队长命令:“撤走!”
同志们跳水撤走。
这时,已近岸边,岸边是山地,同志们从流进海来的山溪走上岸去。这地方是都朋区的邻区,海上武工队这回只好又当海军6战队,又要1两天才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