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更期待的是让韩凌峰等人自尝苦果。
面对众人的热切期盼,韩凌峰几人只能暗自焦躁,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持人将两张亿元支票递到方天手中。
“方大师,贵店明镜堂的底蕴果然深不可测,这不禁让人更加好奇,您的箱子里还藏着何种珍贵宝物?不知能否开箱让大家一同观赏一番?”
丁树面色阴沉,强压心头怒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探性地询问道。
无人察觉他内心的痛楚,他本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却没想到竟损失了几千万。
丁树的提议立刻引发了众人的共鸣,大家都渴望了解方天究竟带来了何种珍宝。
“哈哈,丁掌柜,我此行主要目的就是出售《枯木怪石图》,既然有多位对此感兴趣,我只想集中精力参与竞拍此画,至于箱中的其他物品,暂时就不必展示了。”
方天笑着婉拒了丁树的要求。
丁树此举明显还在设局陷害,而方天之所以亮出《枯木怪石图》,就是为了通过箱子还击,再度令丁树他们栽个跟头,因此绝不会轻易公开自己的箱子内容。
因此,为了确保公正无私,我坚决要求方天开启他的箱子,我并不会为难于他,只要箱中所藏之物价值超越我手中的宣德仕女图碗,那我不仅认可先前比试的公正性,连这只价值高达千万的宣德仕女图碗也会无偿赠送给他。”
韩凌峰已然孤注一掷。
如今他的店铺资产仅剩三千多万,尚欠丁树和楚建军两千多万债务,倘若今日无法扳倒方天和明镜堂,丁树和楚建军必然要让他身败名裂。
为此,针对此前比试的公正性提出质疑,即使会触怒古董收藏者协会,但如果此举能令方天颜面扫地,他也在所不惜。
他深知,一旦方天箱中的物品展示出来,即便方天之前风光无限,其名声也将因箱中之物而受损。
“韩老板,我看还是算了,你目前还未偿还丁老板和楚老板的借款,按理来说,你手中的这件瓷盘,已不属于你所有,所以我并无兴趣为你证实什么。”
此刻的方天对方凌峰已全然漠视,这家伙拖累了丁树和楚建军,负债累累,实乃穷途末路之人。
“方大师,虽然韩老板的说法略显强加罪名,但也有一定道理,况且大家现在都很关心你携带的其他物件,不如如此,你箱中之物若是估价超过一千万,除了韩凌峰的瓷盘,我的《芙蓉鸳鸯图》以及楚老板的翡翠观音也都赠予你,你看如何?”
丁树明白,此刻唯有背水一战,将方天的名声搞臭,否则今日的所有布局及刚刚损失的钱财都将付诸东流。
“我也赞同,方天,明镜堂根基深厚,你总不至于箱子里装的尽是些破铜烂铁吧?”
楚建军同样明白,此刻必须放手一搏。
“诸位,何必如此执着呢?我刚才已让你们有所损失,若再拿走你们的这些珍品,恐怕你们要气得心痛不已,大家都是古董街上的商家,我实在不愿因此伤了各位的心。”
方天满脸无奈地道。
“方大师,尽管放心,以我们的身家底蕴,这点损失算不得什么,只要能让大家饱览一番,我们承担些许风险也是应当的,你只管打开箱子便是。”
丁树挤出几分笑容道。
“既然如此,咱们不妨立个字据,以免一会儿有人反悔。”
方天言毕,特意瞥了韩凌峰一眼。
众人皆心领神会,韩凌峰当前已是输红了眼,早已不顾名声和可能冒犯古董收藏者协会的风险,自然需要加以约束。
“方天,你还真好意思,你赢了就能获得别人价值上亿的宝物,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