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者答案表面上均可接受,但我们作为鉴宝人,应对宝物的年代和来源有精准的判断。小叶紫檀的确源自印尼,但我国后来也有引种,相较之下,印尼小叶紫檀的纹理更为细腻,包浆油脂也更为润泽。
因此,我给出的答案也是印尼小叶紫檀。
第二件吊坠,是一件青玉雕琢而成的福寿玉佩,无疑具有清代典型的雕工和吉祥寓意,包浆也足够陈旧。苏梅与李易欢的鉴定虽大体相近,但在吊坠链材质的判断上却出现分歧,苏梅认为是沉香,而李易欢认为是沉香木。
大家可以查阅资料,沉香与沉香木存在本质区别,价值更是相差悬殊。我的答案是沉香木。
综合以上结论,李易欢获胜。”
严教授将三份文字展示给众人,然后高声宣布。
苏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神态迷茫。
而李易欢则满面春风,得意非凡。
“这一定是阴谋,你们一定是预料到苏梅会追问名额被替换的事,所以事先勾结,编排好了这场戏,不然仅凭李易欢的实力,绝对不可能胜过苏梅。”
刘素媛愤慨地指向严教授和李易欢。
“刘素媛,你胡说什么!诋毁大学教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严教授完全可以起诉你!”
李易欢一听刘素媛的话,恨不能撕破她的嘴,但在众人目光之下,她硬是忍住冲动。
“刘素媛,你若再信口开河,必将承担法律责任,别以为毕业证书到手,我就无法对你采取措施了。”
严教授面色阴冷,言语中透露出警告之意。
“你们……”
刘素媛毫不畏惧,正欲再度发难,忽见方天走上前,一把拉住刘素媛。
在刘素媛疑惑的目光中,方天转向失意的苏梅,开口询问:“苏梅同学,我能问一下,您报考严教授的研究生,是为了更高的学历,还是为了学习古董鉴宝技艺?”
苏梅定睛看着方天,本不想开口,但想到刘素媛一直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于是答道:“我主要是想学习古董鉴宝。”
“哈哈,如果你真心想学古董鉴宝,我建议你不必追随这种只懂理论、实战不足的人,不如拜我为师,我自信在这方面比严教授要强上一筹。”
方天语气轻浮,话中明显流露出对严教授的鄙视之意。
“你胡说什么!严教授可是考古界的专家,鉴宝大师,你竟敢质疑他,你算什么东西?”
李易欢愤怒反驳。
“年轻人,说话要注意分寸,我虽不认为自己在鉴宝方面有多出色,但也绝非随便什么人都能对我指手画脚。”
严教授同样瞪视着方天,面露寒霜。
苏梅愕然地注视着方天,满心困惑。
唯有刘素媛瞠目结舌,记忆中,方天曾提及其中一件是民国时期的仿品,难道说,连严教授自己都无法识别自己带来的藏品真伪?
此时,方天指向桌上那件木质把件,直言道:“严教授,您似乎不愿承认在鉴定方面逊色于我,为何我能辨识此把件为民国仿制,而您却断定它是清代真品呢?”
严教授冷哼一声回应:“年轻人,这件把件乃是一位老友赠送予我,若您对我理论层面的指责,我尚可一笑置之。但我的那位老友在古董行业沉浸多年,对这把件经过多方验证,确认其为清代珍品后赠予我,您竟敢断言它是民国仿制品?简直荒谬!”
方天哂笑一声,略带轻蔑:“那我只能推测,令友在这方面的见识亦有所欠缺,所谓的多方鉴定,恐怕请的也不是什么权威专家吧。
要知道,这件把件的包浆色泽虽显沉厚古老,但缺乏生动变化,且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