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科连特斯的人们从睡梦中的醒来的时候,他们看到巴拉那河上,一艘艘蒸汽船驶过城市,朝着东北方驶去,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一些爱国的市民甚至忍不住祈祷道。
“上帝保佑,让他们和巴西人打起来吧。”
几天前,高官率领官员们向那些来自南方的征服者们投降了。随后,在人们的注视之中。一会楼顶的阿根廷国旗被撤了下来。
从那天开始,对于许多爱国的阿根廷人而言,他们就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够把这些征服者从这片土地上驱赶出去。
可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巴西!
那些驻扎在巴拉圭的巴西军队,可是一直完全有魔鬼组成的军队,他们肯定能够把这些从南方过来的魔鬼驱赶出去。
现在看着南华军队乘船向着巴拉圭的方向驶去,这些爱国人士当然要为之欢呼了。
“上帝保佑,让那些魔鬼们自相残杀吧。”
……
一艘艘蒸汽船冲破混浊的江水逆流而上。为防意外,周泽和副官不得不来到甲板上,河面微风徐徐。
站在甲板上,周泽用双筒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两侧的河岸,巴拉那河两岸的陆地一马平川,岸高最多也就十几米左右,从船上望去,河岸就是一条长长的横线,上面野草丛生,头顶上一艘飞艇缓缓的前行,有时候,它会在上空盘旋。
尽管从部队离开布宜诺斯艾斯后,一路摧枯拉朽进展非常顺利,但是沿途仍然有顽敌进行激烈的抵抗,远方的天际线上一股股浓烟冲向夭空,从风中偶尔传来舰炮的轰鸣。
不久,周泽就看到在上游停泊着十来艘船只,都是青一色的南华炮艇,船上挂着南华的朱雀旗,船身漆着号码。这些百吨左右的炮艇,是这次掩护陆军进攻的主力,除了加特林炮强大的火力之外,在前后甲板还临时加装了4门150毫米迫击炮,足以压制任何可能遭遇的敌人。
周泽乘坐的船在船群中间抛一锚。这里已经是科连特省与巴拉圭接壤的区域的,河岸边上用望远镜可以看到有碉堡的残迹,那是科连特省几年前抵抗巴拉圭入侵时修建的碉堡。
“再往前二十公里,就是巴拉圭的乌迈塔要塞,虽然是巴拉圭的国土,但是驻扎在那里的却是巴西人,巴西的舰队就驻扎在当地。”
放下望远镜,周泽继续说道。
“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巩固边境,防御巴西趁机占领咱们的土地,这些地方过去都是巴拉圭的土地,在巴拉圭战争中被巴西军队占领……”
盯着远方,周泽抿了抿嘴唇。
“愿不愿意咱们接收这些地区还是一个问题啊!”
“是啊,据情报显示,当地不少民团少校,已经向巴西方面递交了降书”‘
“他们还能怎么样,”
“我们到战场了!”
田忠他们强烈地意识到现在已到达前线,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出发后那种松弛的心情此时又紧张起来。
随且,部队发了三天口粮,在船上过了一夜.
“所有人都有,大家都给家里写封信,写好后一齐交给船长。说不定这是最后一封信啦!如果咱们和巴西人发生冲突的话,要面对可是一群如狼似虎的虎狼之师啊!”
田国少尉语气显得特别亲切,尽管他是南华人,可是他对部下一直非常关心。今年二十一岁的田国少尉,据说是孤儿出身,九年前随移民船移民南华时,父母姐妹都死于战乱之中,他是在南华的武备学堂中长大,从武备学堂到武备学校,再到部队,像他这样的军官,在南华有很多,对于他们而言主公等于于他们的父亲,南华就是他们的家。
在战场上,他是个杀气腾腾、动辄骂人、便却勇敢过人的中队长,而平时对部下,他又是个十分重感情的军官,象家人一般的和蔼可亲。
对于中队长的话,众人只是哈哈一笑,他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