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过得也很好,不用挂念。”
赫曼看着跪拜的童心,站在白舒童身边,被海风吹着,问,“童心的根在这里,那你的呢?”
中国人最讲究落叶归根,漂泊去了石叻坡,又豪言着能给他赚最多利益的这个胆大姑娘,做着别人不敢做的事,刚开始他都以为她必要碰壁而归了,可没想到香膏事业越做越大,还开拓了香水和日化品牌,提前给他赚到了退休金。
他都好奇了,滋润灌溉白舒童的家又在哪里呢?
白舒童从童心身上敛回了目光,笑着,转身,指了不远处的一处贴着绿瓷砖的二层矮房。
“那里,是我家,但是逃难,多年没人打理,应该都荒废了,小时,夏天的时候,那里有果园会结荔枝,结苹果,还有香蕉和甘蔗,是个能快乐的玩耍地方。”
“既然都来了,去看看?”
“好。”
路还是那些路,没多大的变化,白舒童带着他们走了近路,走到了门边,铁门是关着的,一眼望进去,院子里干干净净,那棵百年的挂绿荔枝树没人浇灌,却还葱绿,盎然而立。
三人在门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