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不能有其他人。”
“心意相知,如比翼鸳鸯,绕枝连理。”
她说了许多,可好像,他不懂。
越说越急,看着人未开化,她有点丧气,但也吸了气,同对方说,也同自己说,“没关系的,以后我慢慢同你讲就好,不急,也不是非得现在就懂。我会都告诉你的。”
松开了手。
他们俩个站在村口的位置,人来来往往的,他们拥在了一起,很是扎眼。路过的人都朝他们这里看来,阿英婶也看着他们,在摇晃的藤椅上笑着,目光里慈祥。
看着两个小年轻,她仿佛看到了她和以前的丈夫,他们也曾在这棵梧桐树下,炽热地说了相守一生的誓言。
梧桐树依旧,人
哎,他们不会的。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肯定不会让丈夫远行,不会让他为了要给她一个黄土屋子遮风挡雨,而让他踏上跨海的船,从此无影。
阿白的“阿莫”这么喜欢他,一定不会让他独自远行的。
家里的婚事还在忙着,过了正午,阿斯的未来丈夫就会带着十来个兄弟从玉屏村带上活牲畜和好酒好肉过来闹亲了,村寨里都准备好了给他们考验。
大冬天的,要向他们泼水,送福。
晚上还要“偷袭”他们撒锅烟。
第二天还得角力抢亲,一直得闹上三天三夜,再等献神仪式后,再约着再抢亲,男方家才能带走新娘子。
因为是大喜事,白舒童出来的时候,家附近都挤了许多的人,也穿上了盛装,准备迎接迎亲的新郎官,也准备看热闹了。
“我们先回去吧等婚事完了,我再同你好好说。”
白舒童松了他怀抱,想要拉起他回家。
手上却一紧,被拉回去,撞进了坚实的怀抱里。
肩边被喷着热息,呼吸很紧。
顾承璟将她搂得实。
“傻瓜,这种事情,我又不是不懂。那天晚上的事,也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的。”
白舒童听着同样鼓鼓作响的心跳声,意外,抬头看着听明白的人。
她笑了。
阿斯的话是对的。
男人这些事,有时候真的是无师自通的。
她努了下鼻子,大胆地捏着顾承璟红彤彤的耳廓说,“嗯,我也看出来了。你这耳朵红成这个样子了,和那天晚上一样。肯定懂了。”
还骗着她哄他那么久还不带搭理的。
怕不是故意吧。
“你不也红透了。”
“我,哪里红了?”白舒童推了他,没想到他现在还能无师自通地调戏她,果然他骨子里那股风流劲就还在,她耍赖说,“红了,也是太阳晒的。”
她摸了摸自己,也不太热啊。
顾承璟捏她脸,气息里都没消停热意,微弯了肩胛骨,低了身子,看她眼睛,笑说,“我是说你那天晚上,脸上,肩上,还有”
“”
白舒童手赶紧捂住他的嘴。
旁边还有人,怎么可以这么说出来。
这下,她脸才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