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目光放回了报纸上。
也道歉,“刚刚说你身上的荔枝香,是褒义。并没有拿你不尊重。”
白舒童站稳了,点了头,保持着距离,轻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卫兵回来报,说查了,没看见谁有携带眷属,然后面露难色看向自己的上级,“除了,除了”
“有屁快放。”
“报告,除了队长您这,其他人没有携带家眷或者女学生。”
“”顾承璟手上的报纸直直地扔了出去,卫兵捡了起来,听他沉声道,“不会说话,就闭上嘴,还是站门口去。这女学生怎么进来的,到了广州城,我还得和你仔细算算。”
“是,队长。我会反省。”
顾承璟对白舒童摊了手,表情戏谑,语气却严肃,“听见没,是收留了你,才有了这个污名,识趣的,就安静待在这。哪里也别去,别给我惹麻烦。”
“可”
分明包庇,人是自己人查的,话也是他们自己递的。白舒童听了,略微不服,毕竟得了污蔑人的名声。
围巾下,她轻鼓着腮帮子。
“还要继续站那罚站吗?”
军威声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白舒童垂顺了眉眼,又习惯地坐回了他对面的位置。但是这次她侧转了身子,看向了满是雨幕的窗外,做万事都不能侵扰的模样,不打算再和他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