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让你说话了?”
雨康德夹起一块被火灼烧到发红的铁块,不带一丝犹豫地烙在陆飞云脸上。
这下他全身上下就真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
“明日就是你和雨沁的大婚,到时候寡人会喊你父皇等人前来观礼。
当然他们也有不来的权力,但你最好默默祈祷他们来,不然寡人就让你们两口子在地底下做对亡命鸳鸯。”
雨康德经过此事已算是彻底黑化,他迫不及待要设计让他们落局,最后一举歼灭。
不来让他们死,来了让他们一家子死。
至于云清,雨康德自然也不会忘,但他更深知自己的实力还不足以和她匹敌。
但他最通晓人性之恐惧:让一个人痛苦不是杀了ta,而是杀了ta最珍视的一切。
雨康德就不信,到时这么多人在场,云清都有法子一一护下不成?
……
翌日晚宫中举办婚礼,装饰虽都为喜庆的红黄色,四周还到处贴上“喜”字,但这气氛却是降到了谷底。
陆飞云拖着时刻都要垮下的身子,强撑着站在原地,手握喜球另端等待着。
而雨沁盖着红盖头,只敢独自悄摸摸掉眼泪。
“这大喜之日,你们怎么脸上都不笑一下啊。
怎么,是死娘还是没爹了?”
云清手拿一坛女儿红,笑眯眯将在场人所有的父母都关心一遍。
她将女儿红放在雨康德桌前,“这是我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上好的女儿红。”
女儿红?
陆飞云捕捉到关键词,浑身疯狂颤抖,没想到那天打出去的回旋镖有天会打到自己身上。
“陛下你也喝口吧,放心,里面没下药。”
“云清,有没有人说你很吵?”雨康德咬紧后槽牙。
他不敢轻易动她也动不得她,云清自己也知道,所以才会来回在他雷区蹦迪。
“就你一个,但我不太确定你算不算是人。”
云清自从来到宫中,来次参加的大臣的呼吸都不敢过大,怕雨康德不能伤她,就把怒火撒在他们身上。
雨康德死死盯着云清的背影,似要看穿个洞出来。
就让你先嚣张一会,等到他们人来了,你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雨康德刚这么一想没多久,陆国使团便姗姗来迟。
皇上本不想来的,他以陆飞云为耻。
可一听小道消息说他遭人折磨得快死了,身为父亲心中又莫名放不下。
同时此次陪同皇上前来的,除了护卫就是云父。
他是必须要来的。
他想看看云清要怎么为他女儿报仇,陆飞云等人的下场又会是如何。
“乐师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