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沁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淌,最终还是官兵反应过来及时拉开二人。
大家想找几件衣服给他们遮掩,可陆飞云就像着魔一般,拼命要冲到雨康德身前。
谁去拦,他就转移目标去骚扰。
一时之间,无人敢上前。
“来人,杀了他,杀了他啊!”雨沁彻底气疯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过于生气导致的冲动行为,没人愿意拿剑去捅死陆飞云,担心等雨沁理智后把过错怪在他们身上。
云清见时机已到,慢悠悠从人海中挤出来,抬手一记手刃打晕陆飞云。
随后脱下自己的披风,三两下把他包成个木乃伊。
雨沁不得不把这件事联想到云清头上,前几日刚发生的矛盾,今天就出这档子事,绝对是报复!
“云清,是你搞的鬼对不对?”雨沁厉声质问。
云清也不做过多的解释,顺势一脚踹得陆飞云滚到雨康德脚边。
雨康德是皇帝,万人之上的存在,怎容许人生中留有这个污点。
他趁着大家把所有目光放在雨沁和云清身上时,偷摸拔走身后官兵的佩剑,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陆飞云身上一扎。
“啊!”
这么一扎算是让陆飞云恢复了理智,他来回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直喊着救命。
雨沁的心里有那么一刻,希望雨康德能和陆飞云自相残杀。
她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去死!
可她心里在怎么想,官兵却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不阻止。
最后雨康德被带走,陆飞云则去疗伤。
回到府后的雨沁在卧房大吵大闹,怪天怪地怪了所有除她以外的人,并暗暗恶毒诅咒他们这辈子不得超生。
她曾动过念头想命人暗害陆飞云,然而还未付诸行动,就被一群皇家护卫所包围府邸。
皇家护卫们分列两旁,闪开一条通道,雨康德面色阴沉,竭力压制着心中的怒意,步履沉稳地缓缓走来。
“雨康德,你想做什么!?”
雨沁默默向后退避,直至被他强逼到角落,她不得不拔下头上发簪来当作防身的武器。
然而下一秒,雨康德的手便紧握发簪,轻易将其弯折。
紧接着,他迅速伸手掐住雨沁的脖颈,缓缓抬起。
“雨…康德……我可是公主……”
雨沁不断捶打雨康德的手,使出全身力气往外推,但这些对他而言无异于是小孩过家家。
“寡人不屑杀你,此番前来是给你送嫁衣的。”
说罢,雨康德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雨沁,瞧她贪婪吸取新鲜空气的狼狈模样。
“我不嫁他,你们那日发生的事真令我作呕!”
“你不嫁也行,”雨康德的表现并无想象中的那么急躁,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来回比划着,“那寡人就一片片割下你的肉,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喂给野狗吃。”
“恶人自有天收,你死后一定会下地府受尽十八层的苦难!”
“寡人从不信鬼神,因为寡人自己就是天神。”
雨康德放过匕首用柄敲晕雨沁,抬眼给身后的护卫使个眼神,当场监督看她换上嫁衣。
完成这些后,雨康德来到地牢,走到关押陆飞云的牢狱中。
自从他身上药效过后,都不等陆飞云痊愈完全就带人将他从医馆带走。
无时无刻不用酷刑惩罚他当日对自己的荒诞行为,要是晕了就泼盐水叫醒,循环往复。
“陛下,我是中了云清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