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他敬她,就足够了。
三人往院子里走时,迎面看见走过来的春分。
如今杜松若坐月子,辛氏忙着准备陆斐舟的婚事,陆斐舟忙着做待嫁的新娘,陆知远即便失去了一个孩子,日日留宿在春分房里,一度让她得宠至极。
她一得宠,陆知远便给了她一些权利,调配了更多的丫鬟伺候她,每日吃的是山珍海味,金银珠宝更是隔三差五就差人送到她的房内,一度让她都觉得自己是个正儿八经的主子了。
若是没有杜松若,她就可以成为陆知远的正妻,享受的只会更多。
如今跟魏宁碰见了,打扮的花枝招展,金银首饰更是全都一股脑地往头上插,彰显自己有多受宠。
“大夫人好,妾身给您行礼了。”
春分行了个礼。
从前她在魏宁跟前只称奴婢,现在都换了称呼,显而易见何其嚣张。
春杏登时不悦,站出来怒斥:“你这是什么态度?”
魏宁也瞧见她眉眼的狂妄,但她没有明说,也没有回答。
“春杏姐姐这是做什么?怎么生气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
偏偏春分的礼仪做的倒是足的。
“春杏姐姐莫要生气。”春分从头上拿下一根银钗放在她手里,娇俏道:“这个就当是我赔罪的。”
在魏宁跟前如此放肆,还打赏她的贴身丫鬟,这明摆着就开始不听魏宁的话。
不过魏宁倒也没有生气,依旧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
春分却故意笑着,扭着腰肢来到魏宁身侧,一手扶着魏宁的手臂,一边盈盈浅笑,跟着魏宁朝着前方走。
“大夫人,您可听说了杜松若腹中胎儿已经流产的事情?”
她像是试探,又像是故意说这话,挑起魏宁跟杜松若之间的冤仇似得。
那张姣好的容颜上,被脂粉涂抹的更为娇媚,说话间都是娇软媚态。
魏宁并未去看她,步子走的坚定,神色淡淡,语气轻柔:“嗯,孩子没了,怪可惜的。”
“大夫人,您难道就不觉得这是杜松若自己自作孽,活活把孩子作没的吗?”
春分突然凑近了几分,故意在魏宁跟前继续开口:“您瞧啊,那杜松若平日里就嚣张跋扈,如今孩子没了,她的依靠也就没了。”
春分一边说着,那张娇媚的脸上尽显恶毒之色。
另一边又像是蛊惑似的,声音狠毒至极。
“若是这个时候,我能掌管了二房的权利,以后对大夫人而言,也是一种好事,您说呢?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