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那么远。
杜松若故意这么做的!
春分立即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夫君,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杜松若趁机烧一把火,故意露出委屈的一面。
“春分,你从前在我身边做事的,我也知晓你如今成了主子,自然觉得能跟我平起平坐,我处处与你忍让,但我如今腹中可是有孩子,你这样对我,把夫君至于何地?”
她又瞧见陆知远手里的糕点跟糖葫芦,心里无名之火更甚,表面却装的泪眼婆娑:“你瞧夫君待你这么好,你怎么能伤害他唯一的孩子啊!”
陆知远脸色铁青的看着春分,他方才可是看的十分清楚,就是春分动手推人的。
“春分不敬正室大娘子,罚于院中禁足半个月,任何人不得探视。”
说罢,他这才扶着杜松若转身离开院子,将买来的糕点跟糖葫芦放在了杜松若的手里。
“这原本就是给你买的。”
杜松若不动声色,安静地收下,等陆知远离开后她才狠狠的扔在地上踩扁。
给她买的?
那为何是先去了春分的院子?
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好听!
与此同时,魏宁正看送完两个孩子去学堂,回来就听到丫鬟说了这件事情,她忍不住一阵感慨,杜松若竟然会想到用这种办法栽赃陷害。
倒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她才不会插手杜松若跟春分的事,至于他们二房会怎样,魏宁懒得去想。
她把春分收在麾下,只是为了对付杜松若,她安静地坐收渔翁之利,比什么都好。
回到院子里,魏宁悠闲喝着茶水。
陆君亦刚从同僚那里回来,路上便听说了府里发生的这件事,又瞧见魏宁在院中悠闲喝茶,忍不住笑盈盈看着她。
“你这隔岸观火的本事,倒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杜松若怕是再回炉重造,也根本不敌你的万分之一。”
魏宁放下手中茶杯,嘴角勾起,哼了一声:“哪有你这般调侃我的!”
两人悠闲说话时,丫鬟们已经把午膳准备好,端上桌,两人吃了午膳后,魏宁便准备去铺子那边去瞧瞧。
那边后院已经被她用来做口罩了。
而陆君亦则是去了书房,约了友人谈事情。
可就在魏宁正准备出门时,门外的小厮连滚带爬的跑进来,浑身哆哆嗦嗦,像是遭遇了什么大事一般。
“这是发生何事?在大夫人面前这般不守规矩,可是想受到惩罚?”春杏当即站了出来,挡在魏宁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