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回回大夫人,小少爷他在学堂将人打了。”
闻言,魏宁微微蹙眉。
平时小年最是乖巧懂事,怎么可能会跟人动手!
除非是那个人主动招惹的他
魏宁立刻看向小厮:“打的何人?小年可有受伤?”
“小少爷受伤不严重,但被打的人很严重,”
听到没啥事,魏宁脸色也跟着放松下来。
“打的何人?”
“回大夫人,是.靖王孙!”
靖王孙!
魏宁想到之前拜师礼上跟靖王府闹得那一出,心中不免升起一抹不悦,脸色也冷了起来。
“大夫人,靖王府的人此刻恐怕快到学堂了。”
魏宁深知陈华容的性子,上次她就已经领教过。
她阴沉着脸道:“快去准备马车,去一趟学堂。”
踏上马车后,魏宁掀开车帘,仔细问了跟学的小厮。
他日日陪同两个孩子去学堂,知道的事只会比魏宁要多。
小厮跟着马车一路快步而走,边走边说。
“大夫人,今日学堂上,夫子出了一道题目,原先谁会谁就举手应答便是,但恰好小少爷跟靖王孙都会,只是咱们小少爷先一步说了答案,靖王孙后一步,夫子都夸赞了两个孩子,还奖了两根狼毫笔,这事本告一段落。”
“课堂休息时,靖王孙不知怎么得就折断了小少爷的狼毫笔,小小姐上前去捡,被靖王孙一脚把断的狼毫笔踢飞,小小姐便挥了一拳头,靖王孙挨了打,追着小小姐。
小少爷看见了便狠狠揍了靖王孙一顿,鼻青脸肿的,力道有些重。”
听了来龙去脉,魏宁也了解一番,如此看来,这并未是自家两个孩子惹的祸事,实则是这靖王孙欺人太甚。
既如此,打也就打了,但这陈华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担心两个孩子会受欺负。
“春桃,马车再快点。”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马车便到了白山居。
魏宁从马车上快步走下,三两步朝着白山居里屋走去。
刚走到屋里,便看见陈华容也刚到不久,抱着靖王孙心疼的哄着。
“我的儿,你怎会被打成这般?为娘给你请的学童呢?都死了吗?”
陈华容声音很大,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小年与小安,眼神一下狠厉起来。
亏她前不久还跟魏宁在美容院碰面,还跟魏宁介绍美容院的事情,现在想来,她就不该介绍。
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即便飞上枝头成了将军夫人,教导出来的孩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大夫呢?怎么还没来?”
陈华容抬头怒斥身旁丫鬟,阴冷的眸子抬起,正好跟进来的魏宁对上了眼。
登时,她脸上的冷意更甚。
魏宁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径直朝着两个孩子走了过去。
“没事,不用怕了,夫人在呢。”
魏宁抱紧了怀中的小安,抽出手揉了揉小年的脑袋,笑盈盈的看他:“这一次,我们小年跟小安都做的很好。”
“你们是兄妹,任谁被欺负了,都应该这样互帮互助,剩下的夫人和你们爹爹会解决的。”
有魏宁的话,两个孩子也有了主心骨,脸上洋溢着笑容。
坐在对面的陈华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阴沉着一张脸,讥讽道。
“哼,你倒是真会教孩子,竟教得两个孩子这么不懂礼数,这么小的年纪就敢下这么重的手,这要是长大了那还了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