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纸上基本都写着“赫连铎是个王八蛋”,“狗东西就是你”“贱人配狗,天长地久”等等。
“骂我很舒服?”赫连铎一字一句问道。
程子衿干笑一声:“这是那日我喝多了乱写,一般我不会这样直白。”
就在这时,梅清雪跌跌撞撞从里间走了出来,满是悲愤朝程子衿指着程子衿道:“姐姐如何要如此害我和侯爷?”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程子衿表示自己听不懂,露出一脸懵的样子。
“这些小册子是你画的!”梅清雪几乎想要扑上去撕碎了程子衿那张轻纱遮掩的脸。
她知道肯定是她,那些话,那些动作都是自己告诉过她的,别人不可能知道的。
“还是那一句,证据呢?”程子衿面对狂吠的狗男女,一脸镇定,“拿出来。”
“你——”梅清雪指着程子衿的手都被气得抖起来。
程子衿笑笑:“意思是,你们认领这册子里的男女是你们?”
梅清雪语塞。她说不过程子衿,立刻望
向郝连铎,一跺脚:“侯爷……”
郝连铎气场冷暴,盯着程子衿,沉声道:“只要眼不瞎就能认出,这小册子画的是我,程氏,这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他没有说女子像梅清雪,毕竟这实在是丢人的事情。他并没有证据证明是程子衿,可梅清雪一口咬定,口气非常肯定。
他看着梅清雪羞愤欲绝,很是心疼,尽管没有证明,他也很自然将矛头指向程子衿。
程子衿嘴角勾了一抹冷笑:“侯爷,试问,我们通过房吗?你身上有什么标记之类我可知道?”
郝连铎没有说话。
“你们在房中各种体态,我有在旁边观摩吗?你们应该不允许吧?那么,我能知道你们以什么姿态巫山云雨?你也太抬举我了。”
说到这里,程子衿打量了两人几眼,拿起画册翻开,故意仔细端看,神色很是认真。
郝连铎受不了她仔细查看,一把夺过去。
不过,这不妨碍程子衿继续发言。
“侯爷,你看这场景,动作,对话,哪一处不是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知晓的?最熟悉的应该就是你们两个人吧?”
程子衿的话音刚落,梅清雪立刻道:“你知道的,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