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甄团长仍旧明确点了她。
袁师太则一直暗暗找机会取消她参演资格,只是都没成功。
还是后来,想到这里夏昭芸浑身都带着股煞气,是后来据说她亲生父母的俩人闹来。
因为影响不好,袁师太勒令她回家先处理好家庭矛盾,正大光明将自己的女儿提为领舞!
霍天颢拍拍夏昭芸的肩膀,淡笑着走上前,将资料放到桌子上:
“您是袁主任吧?夏夏身为您的直系下属,怎么没有得到您的关怀呢?”
“她一个优秀的舞者,正值家庭破裂无家可归时,妇联的同志们都关怀到了,您在她朋友帮她请假的时候,没多问一句?道听旁说的谣言,您倒是清楚。”
“可不是人人都跟袁主任一样,上了发条就能一年四季轻松地拎着教鞭督促同志们上进,总得有疗伤调节心情的缓冲时间吧?”
“她现在不是宋家人,改名为夏昭芸,您可能太忙了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您帮着给她开个介绍信,见证她跟我结为夫妻,也是一名合格的领导。”
袁师太一愣,一口郁气横距在胸膛,冷声厉声道:“同志,现在是上班时间,文工团以外的人员请出去!”
现在的单位不跟后世一样,领导得起模范带头作用,还要时时刻刻关怀下属,尤其是当下形势紧张,被冠一个冷酷无情、姓资剥削的机器名号,那人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霍天颢笑着又将资料往前送了下,“袁主任,我跟夏夏就是趁着您上班的时间来递交材料的。我们俩人的各种资料齐全、品性和家庭背景都没有问题,还请您尽快批准。”
张文栋也上道地笑着上前递上自己的工作牌,“袁主任您好,我是夏华报刊驻咱城北的记者张文栋,很荣幸跟踪采访咱们厂霍英雄的归来。”
袁师太一听记者俩字,低头翻看下资料,在一页纸上看到了霍天颢的名字。
她不置信地抬头看向霍天颢,当初团里还应景地排过一场戏,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为了贴合实际,她还特意去霍厂长家翻看过他的照片。
真人比照片更为英俊不凡、气势如虹,一瞧就不是池中之物!
只是,他人在那么高的悬崖坠落,还被寻回血衣,怎么可能胳膊腿齐全地回来,更是便宜了夏昭芸这丫头!
心里哪怕惊涛骇浪、嫉恨不已,她也木着脸将资料放到一侧,淡淡地看向夏昭芸,“宋若芸,你想清楚要结婚了?”
“你要知道你这个年纪正是台上最好的时候,不应该早早结婚将重心转移到家庭。而且为了防止你怀了身孕因为不察出事,我不可能再将领舞的资格给你。”
“有了孩子后,你的体型也不能恢复到以前,可以说,你在葬送自己的舞蹈生涯!”
“我记得你是个很上劲的女孩子,如果这位小霍英雄能够理解,足够爱你的话,也应该等你跳上三五年领舞,再同你商量结婚的事情。”
夏昭芸深吸口气,轻笑着说:
“袁主任,您说的这些情况我都认真挨个考虑过了。我对象支持我为了舞蹈事业奉献终身,至少在五年十年内不会要孩子的。”
“我对象是市运输队的,常年出车在外,我投入到婚姻的精力不会太多,影响不到事业。”
“我错过他一次,不想再一次抱憾了。还请袁主任能体谅下我们,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给您写保证书,如果我意外怀孕造成的一切后果,都将由我独自承担。”
张文栋在一旁干着急,跟着劝说:“袁主任,小夏同志跟小霍英雄都不是小孩子,很清楚自己要什么、追求什么,您就公事公办给通过了呗?”
“组织说了婚姻是遵从男女双方意见。”
他咽下了后面的话,人家父母都没权干涉,您一个领导从这里拿着前程卡人,有些不合规矩吧?
不过袁师太沉吟下,还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