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倒还剩下两个看热闹的。
谢昭衍喊住跟着善渊一起要走的裴阶:“知韫,你做什么?”
“微臣也去挖土。”
裴阶长身而立,玉树临风,说起这种玩笑话依旧面不改色。
谢昭衍一愣,啧舌瞠目:“瞎凑热闹!太子呢?”
“太子殿下抱恙,太医院已经派人过去了。”
“太子病了?昨晚不是还活蹦乱跳的?”谢昭衍顺顺气,走上御书房的台阶。
裴阶紧随其后,解释:“听说是吃坏了东西。静养几日便可。”
“戒嗔也是门学问。传朕的旨意,让太子这月戒了荤腥,不准饮酒,好好将身体调养妥当!”
“是。”
走到御书房内,谢昭衍仍旧对杜鹃花心有余悸,狐疑道:“知韫,你对昨晚的事,有何见解?”
“微臣斗胆,想提议圣上,将新科武状元暂调宫中,调查此事。”
裴阶恭敬地作了个揖。
“萧淮川?你提他做什么?”谢昭衍不解。
裴阶拧眉:“陛下,昨晚之事,除去天灾,便是人祸。不论是巫蛊还是下毒,都得有人亲自去做。宫中那么多的庭院楼阁,所有的杜鹃花无一幸免。说明下手之人,一 夜之间走遍三宫六院,却无人察觉。这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