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马运在向官府打听民间办小报的事宜,最近他和马运在找精通大宋律法之人。
纨绔,高姓某官二代,不学无术,是坊间传说被养废的废物。行事荒唐,没做过恶事,狐朋狗友一堆,考试找人代考,宴会找人做诗。与苏天朗走得近后,基本上和狐朋狗友走远了,爱听苏天朗鬼故事。自称苏天朗是他老师,愿行以先生礼对苏天朗,曾言但有驱使,绝不推辞。但是没得到苏天朗认可,苏天朗只以朋友对他相称。白酒提拔酒出名前,因白酒价格在黄铮酒坊找茬闹过事,连续五天每天购买提拔酒百瓶,倒卖获利。后和黄铮再无交集。
老工匠,平平无奇大宋百姓。无儿无女,因遇饥荒卖身到纨绔府上。在府里只认纨绔,木讷,喜欢捣鼓着奇怪的东西。爱酒,因酒就在苏天朗身边。与苏天朗一起后,迸发出强大的创造力,捣鼓奇奇怪怪的东西,如:高压锅、大杀猪浴桶、温泉水箱、手摇粉碎机……。
品酒师十人,平平无奇大宋百姓。马运和黄铮招来的手下,训练白酒评级。酒坊查封后改投苏天朗。
若干伙计,平平无奇大宋百姓。马运和黄铮招来的手下。
……
大宋皇帝,放下册子,大声骂道:好啊!表面上的罪魁祸首找出来了,好你个马运,该当何罪?!”重重拍了一下,继续骂道:“整出这么个蒸馏装置祸害我大宋,要不是关键时刻管控粮食,几乎要将大宋的所有粮食变成酒啊!”
随即,大宋皇帝看了看桌上的官亭酒,拿起来打开后滋溜一声尝了一口,“啊!好酒!好酒!喝了官亭酒后,官家的金瓯酒不香了!”
连连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算了,看在官亭酒的面上,我就饶过你了。真想切开这脑袋看看里面有什么,怎么能想出这么绝妙的蒸馏之法制白酒?”马运脑壳发凉,身体一哆嗦出了一身的冷汗,又一哆嗦打了个大喷嚏,嗯嗯!要注意身体啊!
不过大宋皇帝随即一想,马运和黄铮两人制白酒时没有造成后面一系列麻烦问题,等到黄铮遭受生命威胁时,上交蒸馏之法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蒸馏之法,才麻烦不断!
“哼!当真是可恶,竟然将大宋搞成这么乱一摊子”,大宋皇帝又怒了,“来人,将所有与黄铮案有牵扯的官员彻查留官罚俸禄三月,记大过以儆效尤!”
大宋皇帝用手指轻轻敲着册子上苏天朗的名字,脸上又露出玩味的笑容:“蒸馏之法当真与他无关?太不正常了,太刻意了。他与马运和黄铮的关系,不至于到了因贫富悬殊而不来往,他应当记马运黄铮探监之情。马运和黄铮既然能在他牢狱之灾时不嫌弃这个朋友,两人发达后更不会嫌弃他。对喽,看起来好像他这两年的日子是好过得很,就靠那几亩地?这里面定有猫腻!”
大宋皇帝拿起册子又看了一遍,寻精通大宋律法之人,都我说了算,我还需要精通大宋律法吗?
只听到“呸!呸!呸!”苏天朗正一脸嫌弃从嘴里吐了一口酒说道:“一股烂草席味!难入口,更别说咽下去了!呕!”
老工匠也喝了一小口:“好喝!当年饥荒时吃的稗草籽,还真能变成酒了?”
⊙??⊙?“啥!你说啥?”苏天朗不可思议地盯着老工匠:“你的口味好重!闻闻青草味也就罢了,你以为你是那头牛?”说罢用手指着正在吃草的水牛,水牛正大口大口的啃着嫩草,嚼着草,甩着尾巴,抖抖两耳,抬头看过来,两只眼的眼睑不时开合着,用力甩着牛头上钉着的飞虫,啃得正香。
苏天朗扭头问做这次酿酒试验的品酒师:“这次的五斤稗草籽洗净后蒸多久,裂口率达百分之九十?”
“三个小时左右,裂口率高明显利于发酵”品酒师回答:“蒸好的稗籽温度下降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