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皇帝这几天很头疼很郁闷,是吃饭不香睡觉不香,呆呆看着一瓶官亭酒和一瓶酒坊掺过水的酿制酒,是怎么也想不通,“你说,为什么酒少了,粮食也少了?”
太监总管现在一侧微微躬身回答:“臣不知。”
“前几年粮食歉收,不也一样酿酒?即便没有出现粮食紧张的情况,酒库也没有出现酒不够卖的时候啊。”
太监总管不知道怎么应,所以闭嘴倾听。
大宋皇帝是越想越生气:“如今各地奏表如雪片般来,要求开仓放粮给百姓,丰年闹饥荒是哪朝哪代都没发生过的事!难道是上天对我……”
太监总管生怕大宋皇帝说出不吉利的话来,连忙阻止说道:“臣惶恐!”
大宋皇帝叹了口气,摆摆手说“我明白的”
就在三个月前各地上表粮食丰收,是大丰年,纷纷进贡官亭酒,表示庆贺丰年。两个月前,大宋国家粮仓官员上报粮食库存不足,由于酿酒粮食消耗过大,要求禁止民间制白酒。下达政令开始还有效,后来就控不住了,粮食涨白酒跌,粮食跌白酒涨,反反复复几次下来,各地粮食飞快消耗变成酒。最后动用储备粮管控粮价,禁止大量收购粮食行为,每家每户实行粮食定量供应才彻底消停了。但是白酒的酒价却飞升,市面上再也买不到白酒了,也买不到不掺水的酿制酒!
“查!必须彻查!通通去查!”,大宋皇帝捏紧拳头恶狠狠的吼道:“传旨御史台、大理寺、刑部、审刑院、提点刑狱司和提举常平司 ,通通给我去查,速速将最近三年可疑的人、可疑的事、可疑案件等等,一切可疑的都给我梳理一遍!”
龙颜震怒之下,大宋各个机构忙开了,又过了十天,终于梳理成册,上报。
大宋的机构可不是吃干饭的,经过重重筛选,基本上锚定。大宋皇帝翻看册子,册子上面赫然写着黄铮、马运、苏天朗、纨绔、老工匠等几十人的名字,这三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记在上面了。
谨小慎微的苏天朗决计不会想到大宋皇帝会第一个用笔圈住了他的名字,只听大宋皇帝喃喃自语说着:“有趣!有趣!这人实在是有趣。”
苏天朗,三年前还是个大宋知县,虽然迂腐但还算清正廉明。不善于溜须拍马,不讨人喜欢,不知怎的,被上级穿了小鞋,被冤枉后撤职为民,消除了官籍,开垦了几亩荒地勉强度日。两年多前,性情大变,对生意的事上心,结果屡屡失败。几次进监牢,众叛亲离,只有马运和黄铮数次探监并想方设法打点关系将其捞出监牢。自从马运和黄铮制白酒发达后却很少有来往,深居简出,守着几亩地。和纨绔走得近,喜欢给纨绔讲鬼故事;与纨绔带过来的老工匠一直捣鼓奇奇怪怪的东西,高压锅、大杀猪浴桶、温泉水箱、手摇搅碎机……。等到黄铮他们的酒坊查封,他收留马运、黄铮两人,那十名品酒师也转投他。
马运,平平无奇的小吏,曾在苏天朗底下。因蒸馏装置与黄铮开始制酒,成爆发户,进大宋富豪榜。在黄铮事发之前,转移酒坊大部分钱财。为救黄铮以酒坊三分之二财产贿赂各级官员,并承诺将蒸馏装置图纸全天下公布,以求放出黄铮。有手下若干人,其中品酒师十人走得很近。被苏天朗收留后整天无所事事,最近和黄铮在向官府打听民间办小报的事宜,最近他和黄铮在找精通大宋律法之人。
黄铮,平平无奇的大宋百姓。原先有一酒坊,已被查封,曾卖酒为生。后因马运提供蒸馏装置,开始制白酒,成爆发户,进大宋富豪榜。被人陷害去监牢,因拒不交代制白酒之法,受皮肉之苦。后被马运以酒坊三分之二财产贿赂各级官员,并承诺将蒸馏装置图纸全天下公布,以求放出监牢。有手下若干人,其中品酒师十人走得很近。被苏天朗收留后整天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