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法酿制成五香曲酒。”
“虎骨酒,……”
苏天朗滔滔不绝向马运介绍着各种酒的做法,马运听得是如痴如醉,嘴里不停咂吧着,憋着上来的酒瘾,目不转睛看着苏天朗巴拉巴拉的嘴不停上下触碰。
“我们的酒可以叫茅台、芬酒、八粮液、阳和大曲酒、鹿州老窖。……”
“可以烧制玻璃瓶,烧制陶瓷瓶装酒。每瓶容量可以是半升、一升装、两升装、五升装、十升装。”
苏天朗突然想到自己那个时代有关酒的趣事:
官亭大曲和梯杷放一起,有几分恶趣味。
试想一桌子人在聚餐吃饭
来上一根,梯杷,提拔。心中一喜。
聚餐喝官亭,官亭,官停。内心无比尴尬。
对!相当对味!酒瓶子的酒标印刷上“首长专供”、“厅局级专用”的字样,这好像是一张很不错的牌。也就改一改字的事,反正酒标上什么官职威风就往上写什么官职,谁在朝中春风得意就写谁的名字,不买都不行,有点绑架销售的意思在里面。即便是不是本尊买,其他人买也是一件得意的事,一下子身份就拉平了,让人在喝的时候自我感觉不要太好,老子我终于和你平起平坐了,哈哈哈!
马运终于憋不住酒瘾了,十分豪横地一挥手,说:“苏兄,走,喝酒去,寻黄铮,我做东!”
城门敞开着,士兵从不对出入的行人进行盘查,也没人要什么进城门的通行证,来去自由。
这里有一家樊楼,地处偏僻之地,酒旗上写有“樊楼”两大字,算不上很起眼,这里的主人自然是苏天朗和马运两人要寻的黄铮。
两人来到了酒坊,苏天朗在门前四下看了看,小门小铺的,周边也挨着几家同样的楼。抬脚进门,距离门口两米远有一长条柜台,不大,可以站两三个伙计。再往里靠墙有一个货架,上面有大大小小的酒瓶摆着,酒瓶颈处上有竹签吊着,上面写着客人的名字,大概是客人买的酒没喝完就寄存在这里。这里卖酒,能散卖,也能整卖,能带走,也能叫上几个小菜在这里喝,边上几张桌子摆着,正有几位散客坐这里饮酒,微微有酒香在空气中。
苏天朗嗅着酒香,和马运两人寻了张空桌,坐下。伙计上来打招呼:“客官,有几天没来了。”
马运扭头回应:“老样子,两个小菜,上次喝的酒还剩半坛。”之前是真没少来,是天天来这里泡着。
“我这就给二位拿来。”伙计先抹了抹桌子,随即拿了酒坛和两口酒碗,将酒满上,“二位慢用。”说完便走开了。
马运一口干就闷了碗酒,把酒瘾压下去点了,自顾自又把酒满上,然后拿起筷子夹了点菜塞嘴里,打了个酒嗝,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苏天朗说到:“你那蒸馏酒,可是把我酒瘾都说犯了”
苏天朗笑了笑,端起碗喝了口,慢慢咽下,然后放下酒碗不喝了,是真难喝!
“客官,您慢走,下次再来”伙计对着一位买了酒的客人挥了挥手说到,看到黄铮正从拐角处的楼梯从二楼下来,叫了声:“掌柜”
黄铮朝伙计点点头,眼一扫说不上热闹的铺面,甚至有些冷清,陆续几张桌子空了出来,客人喝完正跨过门口离开。剩下一张桌子还有两人,定睛一看,快步过来,立刻爽朗的笑声:“苏兄,马兄,这是来照顾小弟生意来了,哈哈”
苏天朗回过神来,见那人身材微胖,面相极好,眼角总带着笑,朝着两人作揖行礼,一看就是平时应酬生意惯了。
“忙完了?一起喝点?”马运回应用手招呼他过来坐,朝着伙计喊“伙计,添个酒碗,”话说完又倒上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乐呵呵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