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疑虑之光。
萧珏目睹此景,眸光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苗,又要燃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瞪视着云杜若,仿佛下一刻就要与之展开一番唇枪舌剑。
这时,萧泽眼疾手快,赶紧上前几步,温柔地搭上了三叔的肩头,轻声细语地劝慰起来:“三叔,您千万别动怒,我大舅舅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一直如此,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萧珏转过头,望着竭力平息事态的侄子,手指微微颤抖地指向云杜若,一脸憋屈,千言万语似乎都哽在了喉头,只化作断断续续的“我,我……”
萧泽见状,心中暗自叹了口气,面上却更加和煦,连连点头附和:“三叔,您说得对,您说得对,咱们都懂您的意思。”
云杜若淡淡一瞥,未置一词,随即转身迈向不远处的栖凤楼,身影渐渐融入那抹昏黄的光影之中。
萧珏见状,怒气更甚,手指几乎要戳到云杜若的背影上,对身旁的萧泽愤愤言道:“阿泽,你瞧瞧他那副模样!若非念在他是你娘的堂弟,就凭他这态度,我萧珏早就给他点颜色瞧瞧,叫他知晓厉害!”言罢,他手中的扇子愈发急促地摇曳起来,仿佛连空气都随之激荡。
萧泽连忙赔笑,连连点头应和:“三叔说的是,您向来宽宏大量,自然不屑与这等小事计较。”
“哼!我萧珏活了这么大岁数,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萧珏语气中满是不甘与愤懑,仿佛要将这一腔怒火,都随着那不断挥舞的扇子,一并挥洒于风中。
言罢,他随着云杜若轻盈的步伐,一同迈向栖凤楼的方向,而萧泽则紧随其后,轻声细语地安抚着略显不安的萧珏。
陆洛童目睹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意,轻轻摇头,目光随即掠过不远处“栖凤楼”那熠熠生辉的招牌,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仿佛被某种思绪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