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见小侯爷,想到此前嫂嫂在中秋宴听到闲话种种,儿媳不想给容家招惹闲言碎语,故而先行一步离开,带伙计去酒楼,不想小侯爷恰巧也在,醉酒之后撞上了。”
苏婉柔想争辩一二。
什么醉酒偶遇?
侯夫人都说了,夏云若不甘心低嫁容府,心心念念惦记着侯夫人的位置,所以故意安排时机勾引小侯爷。
要不是今日侯夫人特意邀她一同去捉奸,她断然不敢相信夏云若这样的名门闺秀竟然能这般恬不知耻!
只是,她刚一开口就被老太太一个眼神制止,只能不甘心的闭嘴,心里更恨了。
这女人好伶俐的口齿!
三言两语就能颠倒是非黑白,真是可恨!
老太太没说信不信,只面无表情的继续问:“你为何跟小侯爷独处一室?既知小侯爷醉酒认错人,为何不呼救或者尽快逃离?你的伙计和丫鬟呢?”
字字质问,句句不悦。
苏婉柔心下松了一口气。
幸好,老太太还没老糊涂,理智质问,不放过一点破绽!
这一下看夏云若怎么辩解?
“娘,小侯爷包场了酒楼,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当时我的伙计无意冲撞了小侯爷,跟他的护卫起了冲突。儿媳原是想拉着绿珠躲在房间避避风头,不想小侯爷突然闯进来……”
夏云若深吸一口气,眼圈顿时委屈地红了,“若非我提前让绿珠逃出去求助,又狠心打破了小侯爷的脑袋,怕是今日没命离开酒楼了。”
问到这里,事情经过一目了然。
再细究下去,毫无异议,毕竟房间里只有夏云若和林越泽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她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所以,她解释清楚前因,就不能再让人牵着鼻子走,而是要不动声色的掌握主动权:“娘,其实今日若儿媳不管不顾,为保清白跳窗大喊,并非不能自救,只是如此一来,就算儿媳清清白白,只怕人言可畏,也要连累容府名誉受损。”
这话说到老夫人的心坎里。
且不论夏云若跟小侯爷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只要不损害容家声誉,一切都还有解释的余地。
如此看来,夏云若还算是个拎得清的。
恰好,绿珠拿着家法鞭子急匆匆地冲进来,一看这三堂会审一般的架势,连忙跪倒在夏云若身边:“老夫人,我家小姐是无辜的,她恨不得见到小侯爷就躲着走,怎么可能主动私会勾引呢?”
苏婉柔憋了半天,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当即冷笑道:“她若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府里,还用得着躲小侯爷?”
闻言,容老夫人的脸色又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