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所以她要好好说说他。
“忙。”
林牧则昂首盯着天花板看,借口都找得敷衍至极。
“……”
辛愿不想跟这狗男人说话了,他一张嘴就气人!
林牧则等着辛愿追问他忙什么,结果等了两分钟,她都没再开口说话。
俊眉蹙起,不满意她的关心只有这么一丁点。
“怎么不继续问?”
辛愿抱着手臂依靠在座椅上发呆,神色冷淡至极,“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问了,你也不想答。”
“忙”这个字,是他林牧则不耐烦回答问题时,最通用的说辞。
刚结婚那会儿就是这样,她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说忙,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他也说忙。
那时候她就觉着,整个地球都是围绕他林牧则转的,没有他林牧则,世界都要灭亡。
她学聪明了,不想再自取其辱,知道他不耐烦回答,那她就不会再问他了。
林牧则抿了抿薄唇,神色变得不自然。
“陈最呢?你怎么会来医院?”
好吧,她不肯问,那他来问。
“陈最回若水兰庭给你收拾衣服去了。”辛愿愣了愣,目光投向病床上脸色阴沉沉的男人,猜他心思,“你想陈最陪你,等他回来,我就走。”
“谁要他陪?”林牧则没好气地开口。
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想要谁陪,她还能不知道?
“……”
辛愿抿着粉润的唇瓣,低垂着眼眉。
他的心思比海都要深,谁能知道他心里那些小九九?
林牧则靠着床头坐,目光如狼地盯着辛愿打量。
她脸色红润,脖子上的伤都已经掉痂了,只留下淡淡的红印,整个人神采奕奕的,似乎也丰盈了不少。
这段时间,这女人过得倒是非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