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鄙夷的笑了一声。
“有句话叫,养不教父之过,你们家秀才老爹死得早,李绣心变得这样蛇蝎心肠看来都是李母你这个做娘的教的嘛!”
刘氏劈头就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把李母骂得抬起了头,瞪着一双血红的眸子看着刘氏。
刘氏继续冷笑,道:“你就算把眼珠子瞪出来,把头磕烂,抬十几副棺材过来,也抹不掉李绣心往银耳羹里下泻药,嫁祸廖梅英,毒害咱一家人的事实!”
“修儿是咋死的?你们没点逼数吗?不就是喝了他娘放了泻药的银耳汤吗!”
“第二个儿子咋样滑胎的?不也是李绣心自个作的嘛!”
“说一千道一万,这所有事情的源头都在李绣心那里,她要不往汤里面放泻药就扯不出后面那么多破事儿,也不会出人命!”
刘氏话音刚落,身后就便来抚掌声。
“老四媳妇说得好,就是这个理儿!”
是谭氏来了,被小娟搀扶着正绕过天井往这边来。
“乡里乡亲的都在吧?老婆子我也说几句。”谭氏道。
“我们老杨家忍李绣心这个毒妇有好长时日了,从前不管她咋作,咋踩正妻廖氏的脸,我们老杨家都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和万事兴的理儿去调解,去敲打,从来不敢对外言,既是给她们留脸也是给咱自个留脸。”
“实在想不到啊,咱老杨家人的宽厚,让李绣心上了天,投药这种事儿都做得出。”
“竟然还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虎毒不食子,李绣心,你的心比老虎还要狠啊!”
之前,对于老杨家这段时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儿,村民们存着各种猜测。
今日亲口听到谭氏抖露实情,众人都惊呆了。
“能往甜汤里下药,指不定就敢往水井里下药,太可怕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道。
“敢往水井里下药,就不怕往村口的池塘下药!”刘氏大声道。
围观的人群里发出倒吸凉气的声响。
李母慌忙抬起头来,急急辩解道:“这是绣心跟廖梅英之间的过节,是屋子里的事儿,绣心本心是善良的,不然她就不会只下泻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