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根本,是谁的错很难讲明白。
因为每个人的心不同,在乎的不同,所以错对也不同。
郁行安摸着宁和的脸,他的眉心皱着,像是害怕自己下一秒打他。
怎么舍得打他,郁行安心都要碎了。
他倾身,含住宁和的嘴唇,扣着他的腰身不允许他逃跑,重复着细碎的吻。
郁行安急需安抚,不然他会觉得自己整个人要炸开。
郁宁和哼了几句话,全被郁行安抿着他的嘴含得化成了水。
真正让郁宁和安静下来的是一点湿润的感觉,他睁眼看到郁行安脸上的泪珠,神奇般安定了。
一吻结束,郁宁和整个人冒着热气,抬手摸了摸唇畔上的口水,又看着郁行安湿润的黑瞳。
郁行安很注意他的动作和表情。
“讨厌我吗?”
郁宁和下意识摇头,觉得不对,低眼错开郁行安滚烫的目光,他转身往里走,脚是软的,声音是哑的:“不对…我们不对……”
郁行安扑通扑通一颗心,比铜壶里烧开的水还要翻滚地猛。
他的步子比郁宁和大,三步就两步拉着郁宁和的手,不给他丝毫反应的时间,又亲了上去。
这回郁宁和很乖,郁行安亲得过分了一点也承受着。
大悲大喜,在这个寂寂的夜上演。
蜡烛燃烧至天明。
郁行安醒得早,怀里搂着郁宁和,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他们接吻后就睡觉了。
郁宁和陷入了思考中,什么都是被郁行安带着做,郁行安又是哥哥了。
郁行安绕着他的黑发,看着他乖软可爱的模样,心底怜爱之心从未消停片刻。
他不可能娶妻了。
郁行安无比清晰的了解自己。
郁宁和哼哼几声,抬手按住了自己一直在动的头发,待它不动了后,便循着温暖钻去,鼻尖顶着郁行安的脖子,痒痒的呼吸打在郁行安的肌肤上。
说不清楚是幸福还是折磨。
郁行安很少会有晨起,在怀中人无时无刻散发着的诱人的勾引中,他变得无比敏感,而下腹给予了回应。
郁宁和睡得很安稳,把这个早晨当成了最平常的早晨。
郁行安不断地吞咽着口水,仿佛喉咙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不舍得松开,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急促,忍得身上起了一层热汗。
郁宁和睡姿不佳,一抬腿压到了银枪,可这些不足以惊醒他。
郁行安喟叹,面颊红烫,脊背处的白色里衣被汗水浸透。
不行了,再不走就会很狼狈。
郁行安小心移开他的腿,翻身下床。
“嗯...阿兄……”郁宁和幽幽转醒,懵懂地看着他背对自己。
郁行安一愣,过了大约半分钟后才扭过身子,在他孱弱的眉心落下一吻:“睡吧睡吧。”
郁宁和又疲惫地合上眼,在他一拍一拍地动作下渐入梦乡。
要换衣服了。
郁行安无奈,披上外衣,在院子打扫丫鬟的注目下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他走后,郁宁和睁开眼,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憋太久不好,味道都很重。
在111的汇报中,已经搞定了两个。
还有两个,太子的话很难靠近啊。
……
郁宁和又出了郁府,他来到一家茶馆,果不其然,看到了陆鸣正在窗户边坐着,似乎在等人。
他拿着环形玉佩,拍了拍他的肩膀。
陆鸣惊喜转头,却看到来人不是郁景然,一下变了表情:“有什么事吗?”
“好巧。”郁宁和莞尔一笑,看得陆鸣一时间分不清男女。
郁宁和这张脸美得雌雄难辨,男相女相皆是一等一的绝色。
陆鸣咳嗽几声,疑惑:“我们见过吗?”